“你對我忠心吧”杜唯盯著他問。
這人立即坦然了,“在下誓死追送公子。”
杜唯笑了一下,對他擺手,“去吧事情辦好了,后院的女人,隨便你挑一個走。”
這人也終于笑了,“多謝公子。”
說完,他轉身大步走了。
杜唯站在門口,掃了眾人一眼,伸手指著一個人,“你去那處院子,讓那幾個人,都來我的院子里,從今日起,就住在我的院子里。”
“包括那位柳小姐嗎”這人試探地問。
“她算什么不包括她。”
這人應是,立即去了。
望書等人得了這人的傳話,對看一眼,不知道杜唯葫蘆里面賣的什么藥,但事已至此,得聽他的,于是,都收拾了一下,帶上包裹,跟著這人去了杜唯住的院子。
杜唯的院子大且精美,真真是金嬌玉養。
杜唯似乎站的累了,坐在臺階上,見幾人來到,他慢悠悠地說,“從今日起,你們就住在我的院子里,因為我爹回來了,他那個人,唯東宮馬首是瞻,所以,我會說你們是我新得的護衛,至于你”
她伸手一指琉璃,“你換張臉,本公子的身邊也從來不用丑的女人做婢女。”
琉璃如今已不怕他,“誰給你做婢女”
杜唯也不惱,“你在她身邊,也是這樣說話”
琉璃翻白眼,她對小姐說話,溫柔著呢,對你這個狗東西說話也溫柔你配嗎
“不讓你干活。”杜唯擺手,似乎沒力氣再跟幾個人說話了,“總之,你們自己別惹出事兒,安心在我這里帶著,我才能保住你們等著她來接你們。”
琉璃立即說,“你直接放了我們不就不用這么麻煩了”
杜唯看著她,“你覺得可能”
琉璃閉了嘴,這自然是不可能的,他費了這么半天的勁兒,可不是白費功夫的,擱她也不會放人。
望書問,“那名望樓”
“我已把他們放了,從今日起,無論府內還是府外,都沒人談論名望樓和你們。”杜唯道,“放心。”
望書放心了。
有人帶著幾人走了下去,重新給安排了屋子,待遇一下子升級了,很明顯的改善就是晚上的吃食,很是豐盛。
琉璃感慨,“托小姐的福。這個姓杜的,可真是”
望書道,“興許是好事兒。”
琉璃轉頭看著他,“哪里好了比坐牢好一點兒”
她說完,自己也領會了過來,嘆了口氣,“興許是好事兒吧若是杜知府與杜唯內訌,那對東宮是壞事兒,對我們自然就是好事兒。”
她突然一下子又幸災樂禍了,“太子一定想不到,杜唯與小姐有那么一樁少時的淵源吧若是背后捅東宮一刀,那可真能扎到心窩子里去,畢竟,東宮對江陽城的杜知府,很是器重。”
云落道,“杜知府唯東宮馬首是瞻,若是杜公子真做了什么,那就是害了他父親。”
他反問琉璃,“擱你,你會父子相殘”
琉璃頓住,收了笑,“這樣說來,機會不大。
一個時辰后,杜知府帶著人回了城,此時天色一黑,街道上沒什么人,杜知府覺得奇怪,“今兒街上人怎么這么少”
“大約都跑鳳山縣去看燈賽了,還沒回來。”有人回。
“也有道理。”杜知府沒多深想,回了知府府邸,進了府門,對管家問,“唯兒呢怎么沒出來迎我”
管家憂心地說,“公子這兩日身子骨又不大好,夜里睡不著覺,大夫改了藥方子,公子對新藥方子不太適應,睡的很沉,今兒白天已睡了大半日了,老奴沒讓人吵醒公子,”
杜知府點點頭,“唯兒這身體啊,真讓我憂心,還是得另覓良醫。”
杜知府一邊往里走,一邊又問,“近日城中和府內,可有發生什么事兒”
管家搖頭,“不曾發生什么,公子身體不好,咱們大伙都擔心公子,城內一直也太太平平,百姓們多數都去鳳山縣湊燈賽的熱鬧了,咱們公子也想去來著,老爺沒回來,公子走不開,再加之身子骨又不好,禁不住奔波,便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