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絕對清醒便是，云素衣的意識是絕對清醒了，擁有正常的喜怒哀樂的意識，但，因為咒術的緣由，她又無法因為這些意識而做出反應。
就比如，她知道她此時該快樂，卻感受不到快樂這一情緒。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野心是什么，應該為了野心去不折手段，卻又會因為感情上的無欲無求，無法去爭取些什么。
宛如人格直接分裂了。
主導的那部分將是無欲無求的，做不了主導的那個才是清醒的，只能就這么看著，好似一個毫無關系的圍觀群眾。
不知道這樣的感覺最后會不會將云素衣逼瘋。
哦，不對，云素衣怎么會瘋呢。
絕對清醒的意識讓云素衣永遠不會瘋，而沒有喜怒哀樂的情感自然也不會讓她覺得活不下去就動手自殺。
很有趣不是么。
就這么活著好好“享受”吧。
這般想著，楚千璃的眼中迅速劃過一抹兇狠的光芒。
這女人既然敢當著她的面沖她家男人出手，就該做好準備，承受她的狠狠報復。
“有小璃兒護著，我怎么會有事。”
低沉好聽的聲音很快響起，同時，溫暖的指尖也在她的眼角旁輕輕撫過。
楚千璃心神一動，幾乎是下意識地伸手握住了夜九淵的手。
“別怕。”夜九淵微俯身，用更加溫柔的聲音說道。
他知道，就在剛剛，無論小璃兒表現出一副多么淡定的樣子，實際上她的心中還是害怕的。
怕他出事，怕他真的被云素衣算計到。
畢竟在那一瞬，云長卿對云素衣所施展出的手段表現出了強烈的重視。
但他眼下是真的沒事。
“小璃兒，你到底有多厲害你難道還不知道？放心好了，你真的把我護得好好的，一點兒事都沒有。”
夜九淵說著，動了動手，大手包裹住了楚千璃的小手。
“……嗯。”長久，楚千璃才應了一聲。
他手上的暖意驅散了她指尖的寒意，同時，她心頭的那一分隱秘的忐忑與害怕也如云煙般徹底消散了。
“……”司驚鴻。
總覺得他這個當哥哥的好像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云長卿聽到這終于是移開了目光，神色中又淡定了起來，唇角也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如沐春風的笑。
太好了，這是真沒事了，那他就放心了。
“……”鬼帝。
總覺得這個時候還要打架的他很可憐。
唉。
都沒人關注他這邊，那他到底要打到什么時候？
莫不是……直到把天帝打死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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