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令人羨慕啊,想不到魯君身為一名華夏人,竟然能創作出如此符合日本高校學生特色的歌曲,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天賦嗎不知道”
“不是我寫的。”
“什么”
“我說這首歌不是我寫的,我只是隨意在公園里閑逛,聽到有人在唱,就不小心記了下來,所以,你要尋找什么原著之類的話,還請不要浪費時間在我身上。”
“是這樣嗎那么請問,魯君是在什么時候、哪個公園聽見的呢我真的很想知道啊”
“這個真的很抱歉,我那天晚上喝醉了,忘記了具體地點,我也很苦惱啊。”原作要到九三年才出現,我現在上哪去給你找,魯西華并不想理會。
“你”櫻井泉真的是氣炸了,剛才還說聽別人唱過就記了下來,結果現在又推脫喝醉了忘記了地點。你以為我是白癡嗎相信你這種前后矛盾的話,還是壓根就不想告訴我
“魯君”櫻井泉想再試一次。
“不好意思,我今天早上起得有點早,所以現在有些困,想睡一會兒。”魯西華說完這句話,側過后腦勺對著櫻井泉,開始假寐起來。
櫻井泉悄悄把手握成拳頭,好,你睡吧,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花樣。
新干線到了大阪,眾人開始下車,準備從這里再搭乘各類交通工具前往海外或者日本九州、四國等偏遠之地。
原以為此刻沒有人會冒險前往東京,但是站臺上整整齊齊的大量僧人,卻是鎮剎了所有人。
五色鎧甲、雪白括袴、威武僧棍、嚴肅表情,使得同在對面站臺上候車的人們幾乎不敢大聲喧嘩,只能小聲議論。
“是和尚嗎為什么看起來那么兇惡”
“沒學過日本史嗎那就是傳說中的僧兵啊”
“僧兵是什么”
“專門上戰場戰斗的,據說降妖除魔是他們的專長。”
“這是為了東京市起的變故嗎”
“看起來真的不少啊,起碼有上千人。”
“這里離和歌山縣這么近,看來是高野山的部隊了。”
“我要給朋友打個電話,讓他放心,既然寺院出動了僧兵,那么事情就一定會有解決辦法,不用急著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