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抓著烏麟軒的腰帶,把他朝著床上掄的那個勁兒,就能看出陸孟搞起事情來是用命搞的。
烏麟軒一開始還怕她沒勁兒,但是架不住陸孟上手之后,用全身的勁兒。
烏麟軒的哼聲一如陸孟想象之中一樣動聽,在她心中堪比悲愴奏鳴曲,還是最跌宕起伏的第三樂章。
“輕呃輕點”烏麟軒疼得受不了,撐起上半身按住陸孟手臂“你謀殺親夫嗎”
陸孟面色緋紅,整個人像被一把火點了。
她有隱藏的一點小癖好,就是喜歡聽烏麟軒的動靜兒。
她眼神藕絲一樣看著烏麟軒,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他腦門上,把他摁回了枕頭上,說道“王爺別動啊,這才剛開始,淤青揉開且得一會兒。”
陸孟跪坐在烏麟軒的膝蓋上,拿出做心臟復蘇的標準姿勢,手指壓住淤青,全身再度用力,讓手心上的藥力充分地和細膩的肌膚糅合,滲透,發揮作用。
烏麟軒脖子上的青筋都鼓起來了,瞪著陸孟看了一眼之后,眼中似嗔似怨,仰頭躺著枕頭上,有細密的發絲纏在他冷汗滲透的側臉,他看上去迷人極了。
烏麟軒皺著眉閉上眼,抬手把手臂橫在眼睛上,眼不見為凈,咬牙生忍著疼。
但是總會忍不住的,畢竟人這個東西長了嘴,不光是為了吃飯,也是為了發出各種聲音表達情緒的。
烏麟軒此刻就像一架鋼琴。
陸孟不會彈鋼琴,她從小父母離異,特長課本來上了一個舞蹈,但是也沒學幾天,在她的世界,普通中下程度的家庭接觸鋼琴的孩子不多。
因為鋼琴很貴。
陸孟也曾經去過琴行,但是始終不敢上手去嘗試觸碰,那對她來說,神秘而高貴。
她也對著虛空幻想過彈鋼琴的感覺,手指在平面上亂跳。
但是直到這一刻,到了這個世界。
陸孟覺得她擁有了一架鋼琴。
高貴,美麗,聲音好聽,擺放在那里,從頭到腳都透著她買不起的昂貴。
但是沒關系。
她可以亂彈
陸孟忙出了一身汗。中途烏麟軒實在受不了,推她要起身,“行了,已經不青了吧,你再揉一會兒淤青散了,我也散了”
陸孟意猶未盡,正“全球巡演”,彈得正來勁兒呢。
她汗津津的停下,一張笑臉透著難言的興奮。
烏麟軒理解不了她為什么揉個淤青高興成這樣,想到剛才自己偶爾壓不住的聲音,看了一樣帳篷門的方向,嘴角抽了抽。
“收斂點吧”他就沒見過如此放蕩的女人
他起身,看了一眼淤青確實散差不多了。
他一身汗,得去擦擦,準備穿衣服。
但是又被陸孟按住了。
“先別并腿嘛。”陸孟抓著他的肩膀,一雙眼睛剪了一汪秋水似的,對著烏麟軒眨。
烏麟軒說別人思想不純,我看最不純的就是你。你剛才都想什么呢嗯”
“說啊。”烏麟軒故意虎著臉。
陸孟慢慢笑了,湊近他,說“我想什么,都是合乎律法的,我是建安王妃,你是我男人啊。”
烏麟軒被她那一副不要臉的樣子弄得不知道怎么好。
陸孟湊近他,親了下他汗濕的鼻尖,說“來嘛,淤青揉散了,我幫王爺檢查下球球有沒有被踩壞。”
“你”還哄他說是心疼他,搞了半天就還是這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