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有求二殿下,也有交易要做。”
“二殿下的正妻魏漱玉,她沒有獨立生存的能力,就是個大家小姐吃不得苦,二殿下也知道的。”
“我前段日子給她一筆錢,讓她帶肚子跑了。結果她把錢敗沒了,還差點被賣了,孩子生下來也染了病,到現在還沒好。”
烏麟州沒說話,但是攥著的拳頭始終沒放開過。
他裝著不關心的樣子,看了一眼陸孟,表情簡直再說你放什么屁我都不會聽。
陸孟也不在意,平鋪直敘道“現在人在太子東宮,母子平安,小孩子也治療得差不多了。”
“他們并非受到挾制,只是現在把人隨便安置了,他們母子很難存活,魏漱玉的母家也敗了,二殿下現在也不方便照顧她們母子。”
“呵。”烏麟州看著陸孟說“你少騙我,烏麟軒怎會讓我兒存活”
“成王敗寇,自古以來掌權者,哪個上位不會伺機將一切禍患斬草除根咳咳咳”
他話是這樣說,但是很顯然很緊繃。
陸孟帶著誠意來的,直接道“沒必要。”
烏麟州看向陸孟。
陸孟說“二殿下覺得以烏麟軒的心機智謀,就算是二殿下兒子長大了要反,又反得了他嗎”
烏麟州眉心微動。
陸孟說“他不屑。我覺得他也沒必要,他的心眼你們全都加一起都比不過,他就只是想贏,他也不是什么喪心病狂的人,對吧。”
“不是喪心病狂”烏麟州看著陸孟,像是在看一個笑話。
“你和他在一起那么久,不知道他都干過什么事你竟還能說出他不是喪心病狂之人不愧為蛇鼠一窩。”
陸孟被攻擊到,無奈嘆息。
說“他做事情確實有些狠,但是二殿下也想要坐上那個位子,也應該知道他用的都是正常手段。”
“他盡可能地不禍及女子孩童,我都看著呢,二殿下的孩子能活下來,也是他幾次三番搭救。”
“二殿下這么說他,我可不服了啊。”
陸孟說完,烏麟州不吭聲了,只是悶悶地咳。
他深暗話術,就算他現在瘋狂想要知道自己妻子孩子的消息,卻也只是強忍著不言。
他等著陸孟先說,等她說出求他的事情,再做打算。
陸孟看他那樣,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沒辦法,她和烏麟軒在一起待久了,心眼被迫增生。
不過陸孟今天不是來玩心眼的,她把圖紙拿出來,而后說“二殿下不用懷疑,二殿下的孩子和女人都好好的。”
“我今天親自來,是想要請二殿下幫我做這個東西。”
陸孟說“久聞二殿下巧手,我昨夜問了太子,他說二殿下一定行,你看看。”
“要是能做好,我承諾,肯定讓二殿下看一眼孩子,并且保證孩子和他的母親,會得到妥善的安置。”
陸孟每說一個字,烏麟州的心頭就是一陣亂跳。
他也算是閱人無數,觀察了這么久,并沒有發現太子妃說謊的痕跡。
難道他的妻子和孩子真的還活著
烏麟州一邊心中驚濤駭浪,一邊低頭去看圖紙。
然后很快就眉梢一跳,沉浸進去了。
烏麟州有這手能耐,并非全因他刻苦鉆研,更多是他熱愛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