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鐵定是了,聽說昨個兒景安侯直接是歇在書房,一夜都沒回房。”
“鬧翻他怎么敢的誰給他的底氣啊”
“還能是誰睿王府那位唄。”
“”
坊間這些傳聞越傳越邪乎,但睿王府建冰窖應該是板上釘釘的事,只是冰塊運到王府怎么建就無人可知,畢竟也沒人敢進去,誰都知道那是有進無出的地方。
但傳言卻也愈發朝著詭異的方向,一開始只說景二公子運氣好,竟是得了睿王青眼,進了那地方不僅活的好好的,甚至還頗為得勢。
后來變成睿王這怕是瞧上了景二公子。
畢竟論容貌,景二雖說紈绔不學無術,但皮相當真是一頂一的好,整個汴京都找不到比他姿容還俊的公子。
一開始有人不信,隨著細想小王爺如今二十有三,但從未有納妃娶妻的心思不說,也沒聽說府內有姬妾通房,甚至府中連婢女都很少。
這么一想,還真的說不定睿王是有斷袖之癖。
消息越傳越像是有這事,稟告到衛殷面前,管家頭疼不已“王爺,這事越傳也不好聽,可要屬下去安排”
衛殷卻像是得了趣兒“安排什么本王覺得傳的好。”
管家“這可如今這樣,怕是沒人敢與王爺結親。”
衛殷并不在意“你當本王如今這名聲,有人敢”更何況,大仇未報,身體有恙,他也沒有這個心思。
管家“那就這樣繼續讓他們傳”
衛殷“以本王如今的戾名,坊間突然敢傳出這些,你當是誰允許的”
管家琢磨過味兒,渾身一寒“是皇上他”剩下的話管家沒敢說出口,但也不敢繼續問,如今也好,王爺名聲越是如此胡鬧,那位也對王爺愈發沒有警惕,甚至巴不得王爺名聲更加不好。
衛殷一局棋下完,把手里的棋子一扔,以前覺得自己對弈還不錯,但如今總覺得不對味“不過既然都在傳本王看上景二,那就讓他們好好瞧瞧得了。明個兒頭七,在府外給本王掛上白幡。”
管家“王爺”這事兒還能這么干
衛殷卻是混不吝,攏了攏身上的大氅“好歹是大舅子頭七,冰窖都建了,怎么能不更沖冠一怒為藍顏一些”
管家對上衛殷決定的目光,知曉再說也改變不了什么,只能去辦了。
于是,景文惟“頭七”這天,適逢二駙馬下葬,睿王府外竟是掛起了白幡白燈籠。
這一幕著實讓坊間的人看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