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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殷查看這些密報沒有避著景長霽,他皺著眉第一眼就看到那幾個字,臉色愈發不好看。
雖然猜到是一回事,真的確定之后卻又是另外一回事,尤其是想到如果真的是衛翎,那么他這次費這么大的功夫改了面容也自己身形回來,目的很可能是景長霽。
畢竟衛翎并非成賢帝的血脈,也不是衛氏皇族的任何一位的子嗣,加上衛翎名不正言不順,所以他即使能除掉自己也輪不到他當這個新帝。
那么能讓衛翎冒險跑這么一趟,只能是為了別的。
景長霽本來還在陪小一一在不遠處玩,注意到這邊氣氛不對,抬眼看去,想了想,起身朝衛殷走了過來。
在衛殷身后站著,低頭一看就看到上面的字,也愈發頭疼。
而隨著一份份身份信息看過來,更加確定這位曹相的義子,怕真的是衛翎假扮的。
不僅如此,同來的隨從里還有一個身份可疑的,從描述的身形以及特征來看以及與衛翎接觸緊密,景長霽也有個猜測,怕是消失很久的霍錦州,書中的主角受。
衛殷讓衛一下去后,抬頭看去,眉頭緊鎖,但望著景長霽的目光更多的是無奈“我想放他一條命,結果他倒是好”還敢惦記他的人,著實讓人手癢想揍人。
景長霽在他身邊落座“你打算怎么做”
衛殷瞇著眼把人攬在懷里,想起先前景長霽說的話,猜測衛翎應該是從那個霍什么口中知曉了一些事,還是與景二有關的。
“那要看他想怎樣。”如若衛翎真的打了什么主意,他也不會放過他。先前放了衛翎是因為對方的生父是成昭先帝的忠臣,但父是父,子是子,他能放過他一次,卻不會放過第二次。
景長霽大概也能猜到一些“你小心一些,夏侯騫這次也跟了過來,衛翎能成功瞞過曹相扮成曹令溪,少不了他摻和了一腳。夏侯騫之前與五毒派有牽扯,你的毒雖然暫時壓制住了,還是要盡快想辦法解了。”
衛殷安撫捏了捏他的肩膀“先前已經派人傳消息去了巫族,族長不久前已經動身,想必不日就會到達汴京,同行的還有一位新國師。”
巫寂假扮新國師,怕是真正的新國師早就死了,但這事是瞞著巫族進行的,巫族這次也知道理虧。
所以巫族的族長親自帶人過來,同時還帶了巫族圣物過來,據說能解百毒。
只是他體內的毒比較特殊,具體能不能解還要等族長過來之后再下定論。
因為這事是秘密進行的,也怕消息傳出去后會讓族長來京的途中有危險,所以這次并未對外說。
景長霽眼底有亮色“此話當真”
衛殷嘴角揚了揚,余光瞥了眼背對著他們的小崽子,他額頭輕輕抵著景長霽的。
蹭了蹭,聲音近在咫尺又壓得極低,因為低沉所以帶了些繾綣纏綿的意味“本來想給你一個驚喜的,想著大婚前解了毒,到時候就能給阿旭一個真正的洞房花燭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