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話音剛落,便從懷里各自拿出一袋銀子遞給了寧狂父子兩人。
寧狂怎么也沒有想到這副令牌這么管用,他這么一看這包裹的袋子里面居然有十兩白花花的銀子,這可讓到他們父子頓時變成一個有點錢的人了。
寧云風看著這兩人的舉動,完全跟前身是180度轉換的態度,他更加確信父親手中令牌的重大價值,他看見父親那驚訝的表情就知道手中的袋子里面應該有很多銀兩。
寧狂一擺手,極為囂張的哼了一聲,高昂著頭,挺直胸膛,龍行虎步地走進元寶鎮內。
直到他們進去沒影后,兩名鎮門侍衛才松了一口氣的站了起來,一個極為敵視的看著那個方向,另一個則是拍的那個人的肩膀說道“剛剛要不是我們各自給那十兩銀子,恐怕遭殃的就是我們了。
因為我曾經看到一個轉班的伙計就是得罪了一名小頭目的親信而被廢了,從此無法習武,這導致他從此淪落為一名平凡人。”
那個人一聽,眼中的敵視之意就黯淡了下來。
不過這兩人往常都是囂張跋扈慣了,畢竟作為元寶鎮飛鷹幫的幫眾以及侍衛,整天就去收進元寶鎮里的人錢,所以生活也過得很滋潤。
鎮內,第一次來到元寶鎮的寧云風雙眼發光的四周環顧,雖然這里不像是很繁華的樣子。
但是比寧家村還是好了很多倍,他看著眼前的一切,整個人的見識與眼界就從此刻開始。
路邊的店鋪有藥鋪,酒樓,兵器鋪等等,當然還有一些擺攤的。
一路走著,寧狂先帶著自己的兒子去換了一身衣服,在沖了個涼,吃了個飯,才用了不到三十文錢。
最后到了一個或者非因幫三個字的牌匾,在門外兩側擺放著兩個氣勢逼人的石鷹,它們的樣子仿佛是真的一樣。
當他們一走進去,就有兩名飛鷹幫眾攔住了,不過當寧狂拿出下品親信的令牌后,對方態度變換的很快,一臉拍馬屁的跟著。
兩名飛鷹幫眾帶著寧狂父子前去陳東小頭目的府內,他們兩個跟陳東府外的兩名手下打了個招呼便離去了。
兩名手下敲敲門稟報的說“陳少,寧狂父子求見。”
屋內,身材圓潤,剃著平頭,中年年紀,穿著一身錦袍的陳東走了出來。
他一見到昔日稱兄道弟的寧狂,一臉歡喜的迎接,說道“寧弟,這是你兒子快進來坐,來人準備好茶水,我要好好招待這個兄弟。”
寧狂父子倍有面子的進屋,然后坐著右手邊的椅子,他們看著周圍的奢華用物,整個人張的嘴能夠裝下一顆雞蛋。
寧狂尊敬的抱拳,說道“陳大哥莫要取笑老弟了,這些時日我們村子發生的太多事情,其中的事情居然還要驅逐我兩父子到外面,真是氣煞我也。
罷了罷了,既然來到陳大哥的屋中,我們就不要說這些往事了。
老弟,我不知道有一句當不當說。”
陳東一聽寧狂這話,也猜出其中的意思,不過他一直把心交給這個兄弟,所以他毫不猶豫地答應,說道“對對對,老弟,不要想這些不開心的事情。
既然你來到我府中,那么就住在這里,你們兩父子在這里能住多久就住多久,千萬不要太拘束才是。”
寧狂父子一聽這話,心中頓時樂呵呵了,畢竟他們終于有一個安穩屋,雖然只是寄居籬下,不過他們到沒有伸出任何的排斥。
寧狂看著旁邊的兒子那炙熱的眼神,便下定決心的說“對了陳大哥不知我們兩父子能不能有幸加入著飛鷹幫呢
因為我們也不想在這里白吃白住,總要干點事情不是嗎”
陳東點點頭,態度友善的說“你們兩父子有這心就行了,對了,上次我不是給寧老弟那副令牌嗎
寧老弟就以那副令牌入飛鷹幫,至于你的兒子,我也不會虧待他。
不日之后你們就可以拿飛鷹幫的衣服,不過你的兒子的身份只能從普通弟子做起,不知道你兒子的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