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嫣終于顫顫睜開眼睛,一入眼,就是姜崢望著她的眼。她那顆已經平靜下來的心忽然又快速地跳動起來,她嬌嬌地逞強“我沒有咬吧”
她微微抬著下巴,隱隱透著骨子里的嬌憨。
姜崢看著覺得她的顰蹙嬌俏都很有趣,彎了彎唇。
“是,釀釀真棒。”他夸贊。可俞嫣卻蹙了眉,隱約覺察出姜崢的夸贊實在是有些奇怪。可她還來不及多想,姜崢再次湊過來。
這一次,他只是用唇角貼了貼她的眉心。
“睡吧。”他用令人動情的溫柔語氣說著“我的釀釀。”
他伸手越過俞嫣,仔細為她掖被角,極盡溫柔。
俞嫣乖乖窩在姜崢懷里,很快睡著,睡時唇畔掛著一抹甜笑。
蘇嬤嬤等了大半夜,確定房里沒叫水,有些失望地回去睡了。長公主派她過來,那可是下了死令的。這些年,長公主交代她的事情,還沒有蘇嬤嬤辦不成的。
長公主也不是一味地催行房,而是要弄清楚怎么回事。長公主的原話“要是釀釀不愿意,那是女婿寵著,你勸著些釀釀。若是姜家小子不愿意,那是怠慢我的釀釀。呵呵”
長公主的話沒有說完,可蘇嬤嬤明白,若是后者,長公主能殺上門來,把姜家攪個雞犬不寧,不出人命都是萬幸。畢竟長公主是太后和圣人寵著長大的,就連圣人都要笑著說一句“你可真是無法無天,為兄都拿你沒辦法”
第二天俞嫣醒來時,姜崢已不在她身邊。她揉著眼睛坐起身,身上哪里都難受。
“退紅”俞嫣喚人,一開口竟是沙啞的嗓音。
退紅聽見叫,趕忙進來,將手貼在俞嫣的額頭,發現人燒起來了,她“哎呀”了一聲,說“昨兒個淋雨還是染風寒了郡主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發燒的”
俞嫣不舒服地搖頭。她不記得了,她只記得昨天晚上睡著還好好的。
院子里的人立刻忙碌起來,一邊伺候俞嫣起身梳洗,那邊已經開始煮起風寒藥。大夫也來過了,仔細為俞嫣把過脈。
俞嫣病得哪里都疼,心情也跟著糟透了。她看著竊藍遞過來的藥,眉心皺巴著。還沒喝呢,她就已經聞到了那股令人作嘔的苦味兒。
俞嫣悄悄轉頭,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床榻上的枕頭,姜崢的枕頭。姜崢去哪里了何時起來的他起身時有沒有發現她燒起來
姜崢一大早被叫去了父親的書房,去挨訓的。
當他從父親的書房出來,臉色已經差到了極點。往日里最會溫潤含笑遮掩心思的體面人,此刻毫無顧忌地將惡劣情緒擺在臉上。
姜嶸迎面瞧見他,竟是不敢貿然迎上去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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