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先出去了。你啊把自己拾弄好再出去。別這樣出去給我丟人”長公主將俞嫣睡得亂糟糟的頭發理了理。
顯然,老爺子賭贏,心情大好。
俞嫣也不知道自己的頭發睡亂了,她隨手拂了拂,輕哼了一聲做回應。
沒有人比姜遠這個父親,更清楚姜崢是多厭惡殺人。
是他自己去的。
話一出口,俞嫣很快意識到一定是母親知道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去拉長公主的手,甜聲“我沒有事啦,阿娘不要擔心我。”
江浦和手里仍捏著那支逗鳥的細枝,他指了指門口的方向,笑道“看,為父賭贏了。”
像是小秘密被父母撞見,俞嫣有一點尷尬和不好意思,她縮了縮鼻子,哼聲“阿娘怎么過來了”
如果他不在這里,而是她母親在這里,她是不是會毫不顧忌地打哈欠伸懶腰
而姜遠也確定姜崢昨晚沒有動過暗衛。
“愿賭服輸愿賭服輸”鳥籠里的鸚鵡細著嗓子叫起來。
姜崢從外面進來時,正好看見長公主在拍俞嫣的屁股,催她起。
俞嫣抬起眼望向姜崢,撞進他眼底,恍惚意識到他似乎不太高興
“好。是沒什么值得擔心的。”長公主笑著搖頭。自己的女兒自己清楚,她要是真受了委屈才不會睡得像頭豬。
姜遠忽然想到夫人對他的指責,指責他并不了解兒子。姜遠以前并不信這話,如今倒是沉思起來。
姜遠確實有些意外。父親篤定是姜崢所為時,他根本不相信。他那個兒子是多柔和寬厚的性子就連對下人說話也客客氣氣。家里的確有一支暗衛,能夠動用這支暗衛的人,唯有老爺子、姜遠和姜崢這傳下來的掌家人身份。
姜遠望著姜崢離去的方向,無奈搖搖頭,說“行,愿賭服輸。”
俞嫣拉著長公主的手坐起身,語速很快地巴巴詢問“阿娘什么時候過來的只你自己過來的嫂嫂有沒有來現在什么時辰了呀,阿娘有沒有吃飽飽再過來”
姜崢一步一步朝她走過去,凝望著她的眸色微濃,噙著些不悅。
他緩步往前走,先溫聲向長公主問好,再道他母親已經過來,在前廳等著長公主。
長公主雖然還想和女兒多說說話,可是禮數不能少,她理應先去和姜夫人說話。
長公主愣了一下,繼而望向女兒的目光不由變得意味深長。
聽見母親聲音的時候,俞嫣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她夢里迷迷糊糊喃聲喚了聲“阿娘”。
一大清早,父子兩這是在打賭呢。賭河麗王父子的死和姜崢有沒有關系。
“釀釀”
他在床榻前立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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