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立規矩——”江景爵用威脅的眼神看向江伯仲:“父親是不是該好好的給他們立個規矩了?在爺爺住院的地方大呼小叫,這就是父親多年的教導?”
江伯仲再次氣了個倒仰。
心底把這個兒子咒罵一萬遍!
逆子!逆子!!
江景爵低頭安撫寧半夏:“不用管她!她連我江家族譜都沒上,在過去,就是個妾!”
一個妾字,如果一記耳光,穩準狠的打在了陳芳語的臉上。
寧半夏沖著江景爵默默豎起大拇指。
自己懟了半天,都不如江景爵一個字的殺傷力強大!
陳芳語果然站不住了,捂著臉轉身就跑掉了。
“江景爵!”江伯仲也氣的渾身哆嗦。
“除非我離開江家,否則陳芳語這輩子都休想上我江家族譜!”江景爵毫不畏懼的與江伯仲對視。
最終敗下陣的,還是江伯仲。
誰叫江景爵手握江家大權,而他這個做父親的,只持有一些分公司的股票呢?
江伯仲覺得自己心酸極了。
明明他才是江老爺子的親生兒子,可江家的江山,硬是越過了他這個太子爺,交給了太孫江景爵。
他明明才該是掌控一切的人,現在卻不得不掣肘于自己的親兒子。
江東宇跟江思彤,在江景爵面前,慫的跟雞子似的,別說是懟了,頭都不敢抬一下。
“我們走!”江伯仲從牙縫里擠出了這句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江東宇和江思彤灰溜溜的跟著一起走了。
江景爵冷冷的命令下去:“去告訴家族管理處,削減江東宇和江思彤以及陳芳語的零花錢用度。既然敢闖禍,就要承擔闖禍的后果!”
“是,總裁。”江一領命。
寧半夏看著他們的背影,不贊同的搖搖頭:“你這樣做,只是無傷大雅的小教訓,根本不會起到效果。”
“哦?說說看。”江景爵來了興趣。
他想聽聽小寧醫生的看法。
“父親就算沒有直接控股江家,但是這么多年,想必也攢下了不少錢。更何況,每年的分紅也不少,足夠他們的開銷。僅僅是削減零花錢,對他們來說,無關痛癢,只是心底添堵。僅僅是這樣的教訓,未免有點雷聲大雨點小。”寧半夏從來都不是圣母,她但凡有那么一丁點的心軟,她跟妹妹,就能被那些討債的人,吃的骨頭都不剩。
“你聽說過木棒打老虎,老虎吃雞,雞吃蟲,蟲鉆木棒的典故嗎?爺爺就是老虎,父親是雞,你是蟲……額……就是打比方啦!”寧半夏見江景爵用威脅的眼神看自己,馬上訕笑了一下。
“但是,你的孩子是木棒,孩子就是爺爺現在心頭最大的事兒。你大可以告訴爺爺,如果父親不能乖乖的做個合格的吉祥物,這孫子孫女就遙遙無期!到了那個時候,父親都蹦跶不到你的面前,爺爺就直接出手摁死了!”“另外,父親用孝道壓你,你卻不能反抗,他在天然地位上,擁有壓制效果。但是同樣可以你用長兄的身份壓江東宇,江東宇就算去跟陳芳語訴苦,也沒用,陳芳語就是個小狐貍,都參與不了生物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