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海王渣男向子明深諳其道，清純少女仙靈靈也中招了。
因為是個人都能看出來仙靈靈的乖巧嬌羞神色。
“小師妹，你們這是要去哪？”向子明終于注意到后面站著的月無瀾。
他的視線在月無瀾的臉上多停留了幾秒。
月無瀾的五官無可挑剔，俊美到令人發指。
向子明自認是三界最帥的大帥哥，突然看到一個比他還要帥的男人，他的心里當然是不平衡的。
但再怎么不平衡也不能表現出來。
仙靈靈還在呢，他怎么可能是會為了區區皮囊而有情緒波動的膚淺之人？
他可是高高在上、遙不可及的仙尊！
“我們要去魔界，你去嗎？”白霜的語氣就像是在挑釁。
“魔界？我就不……”向子明壓根就沒有要去魔界的想法。
可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白霜無情打斷。
白霜看著他的眼神里都帶著輕蔑之意，冷聲刺激道：“為了天下百姓，我和楚婳不過是上陽山和清參門中的一個普通弟子，我們都敢去魔界打探消息。
“沒想到大師兄這么厲害的弟子卻不敢。
“也是，大師兄的身份地位尊貴，怎么可能會冒著危險跟我們去做這種事。
“算了，大師兄還是帶著剛收的小徒弟一起回上陽山吧。
“畢竟，現在天下最安全的就是各大門派的山門呢。”
楚纖纖知道上一世向子明的所作所為后，別管向子明長得有多帥，在她眼里就是一灘爛泥。
聽到白霜這么說，楚纖纖也陰陽怪氣地附和道：“不是吧不是吧，只是去魔界打探而已，傳說中上陽山的第一弟子都不敢去？
“真是太讓人失望了，我們這位帥氣的小哥哥只是一個凡人，他都敢跟我們一塊去。這么看來，還是這位小哥哥更帥。”
楚纖纖又看了月無瀾一眼，搖頭道：“不對，就算沒有這件事，也還是你比這位上陽山的大師兄更帥。”
月無瀾怎么會看不出來白霜和楚纖纖對向子明的敵意？
他略微彎唇，淡聲道：“謬贊。或許這位大師兄認為收妙齡女子為徒這件事，比去魔界查探情報更為重要。
“各人選擇不同，我認為不必苛責。”
月無瀾這話表面上聽是在幫向子明說話，但實際上卻比直接嘲諷向子明還要讓他難受。
“誰說我不去了？我就是奉掌門之命去打探情報的！”向子明被逼急了，說話都顧不上維持高冷仙尊人設。
“師父，那我呢？”
仙靈靈可憐兮兮地看著向子明，“師父真的不愿意收我為徒嗎？師父是要丟下我了嗎？
“那師父，我以后不會再纏著你了，以后我要是還有緣看到你，那我一定會躲得遠遠的，不讓你嫌煩……”
向子明頭都要大了。
仙靈靈身上有濃郁的靈氣，正是他所需要的。
他說不收仙靈靈為徒只是維持人設，后續肯定要收的。
他怎么可能會真的丟下仙靈靈不管？
但他沒想到會在宮白霜的“逼迫”之下如此快速地收下仙靈靈。
這下好了，高冷仙尊的人設沒立好。
這樣對后續攻略仙靈靈會不會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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