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上前,托起荷花姐的下巴。支持著她的堅定意志還在,只不過,變得軟了一些,只要用力合適就可以改變它。荷花姐的眼角流下淚水,在她的臉頰上熠熠生輝。
青黛讓房間里的火都恢復了正常;已經不需要這樣做了。她的話語也柔和下來,但語氣仍然像鐵一般強硬。
“孩子,沒有人愿意看到你和師左次被當成妖魔邪祟推向人們。我會救你,但你必須幫我。”
“幫-幫你?”荷花姐雙手按著太陽穴,看起來十分迷惑,“青黛,我不明白。這一切都——如此——這一切都——這辦法——并不完美——”
青黛無法強迫任何人按照她的意思做事雖然她曾經試過;雖然,她曾經多么努力地嘗試過。但是,她可以把對方的心防打開到足以支撐她觀點的程度,令對方想要相信她,在這世上最想要做的事就是相信她所說的都是對的。
“服從我,孩子。服從,并且誠實地回答我的問題,我保證沒有人會說你和師左次是妖魔邪祟。你不會帶上刑具再拖著游街示眾,不會遭受眾人致命的廝打,不會被驅逐出城。我不會容許這些事情發生。你明白了嗎?”
“是的,青黛長老,是的。我會照您的吩咐做,并且誠實回答問題。”
青黛直起身,低頭看著另一個女人。荷花姐留在原處,跪著,她的表情就像孩童般順從,就像一個等待封禁、等著接受更有智慧更強大的成人的幫助的嬰兒,這就是青黛想要的。
她一直無法理解,為何鬼子母們滿足于一個簡單的施禮或者屈膝禮,而國君和銀蟾女王卻能接受男人和女人的跪拜。有哪一個銀蟾女王的力量能與我相比?她憤怒地扁起嘴,荷花姐打了個冷戰。
“放松,孩子。我是來救你,而不是懲罰你的。只有那些無可挽救的人才需要懲罰。我只需要你對我說真話。”
“我會的,青黛長老。我會的,我以家族和榮譽發誓。純熙夫人帶著一個妖魔邪祟來到海門通。”荷花姐太害怕以至于忘記了驚訝。“哦,不是,青黛長老。不是的。那個漢子來得遲一些。他現在關在地牢里。”
“你說,遲一些。但是,她經常跟他說話,是嗎?她經常跟這個妖魔邪祟在一起?只有兩個人?”
“有-有時候是,青黛長老。只有幾次。她想要查出他到這里來的目的。純熙夫人是——”
青黛猛地抬起了手,荷花姐把下面的話都吞回了肚里。
“陪同純熙夫人的有三個年輕男子。這我知道。他們在哪里?我到過他們的房間,但是找不到他們。”
“我-我不知道,青黛長老。他們看起來很老實。您當然不會認為他們是妖魔邪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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