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月柔本不喜歡參加這種活動,前幾年因身有舊疾能推則推,可今年,慕卿九將她的病治好,且今年她也快要及笄了,父兄雖不在意,可該出席的場面還是要出席的。
陳蘭蘭和陳貝貝是陳家兩位嫡出之女,皆是陳右夫人一人所生,陳府之中還有三位庶女,但有她們二人在,那三個庶女根本不敢現身。
趙月柔跟著那婢女越走越偏,不由疑心,采青連忙問道:“敢問姑娘,陳家兩位姑娘到底在哪里?”
那婢女仍舊嘴硬,“我家兩位姑娘就在前面,趙姑娘只管往前走便是了。”
趙月柔不再前行,拉著采青準備離開,“如此,煩請姑娘跟陳家兩個妹妹說一聲,我身子有些不適,改日再聚。”
“哎,你,”那婢女當即攔在二人面前,目露兇光,“想走?”
采青當即攔在趙月柔面前,“你,要做什么?”
“我家姑娘說了,今日一定要讓趙姑娘記憶猶新。”
那婢女說完,直接上前推趙月柔,力氣之大顯然要把她推進水中。
“你快放開我家小姐,快些放開。”
采青急著上前拉她,可那婢女顯然是個會武的,拉著趙月柔不松手,眼看著趙月柔快要被推下水中,采青急的死命的抱著那婢女胡亂拍打。
一邊拍一邊大喊,“來人啊,救命啊,有人要害我家小姐。”
那婢女一急,直接用力將趙月柔和采青二人一齊給推入水中。
正在此時,一道白光閃現,原本要落入水中的趙月柔被人救起,定睛一看,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一身白衣的陸思悠。
采青也被陸思悠身邊的隨從救起,只是裙角有些微濕,不過有長裙遮擋,倒也看不出來。
趙月柔嚇得花容失色,可該有的禮節還是記得,連忙后退一步行禮,“多謝陸小候爺相救。”
“無事,”陸思悠不以為意,“今日陸府辦花宴,若趙姑娘落水著實是在下的不是。”
剛剛他正在房中休息,卻收到一個匿名紙條,聲稱趙左相之女在這邊有危險,他想也不想便趕來了。
一來,是今日陸府辦花宴,他不想有任何的賓客在此受傷,二來,是因為趙月柔是慕卿九的好友,無論那消息可不可靠,他都要來一看究竟。
趙月柔的臉不由一冷,看著那個準備逃走卻被陸思悠隨從抓住的奴婢,“此事跟陸小候爺無關。”
采青瞪著那婢女,恨恨道:“她是陳家的婢女,就是她想要害我家小姐。”
那婢女也是個牙尖嘴利的,“眾所周知,我家陳右相跟趙左相在朝堂之上多有不和,我既是陳家婢女,又怎會跟你們趙家的人親近,分明是你們主仆二人差點落水,我正巧經過,想救卻又無能為力,這才惹人誤會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