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本候是瞎的不成。”陸思悠當即惱怒非常,他平日里不喜歡管這些俗世,可像這婢女睜著眼睛說瞎話,他最看不慣。
“剛剛明明是你推了趙家姑娘主仆二人,要不是本小候爺來的及時,她們二們便要落入水中。”
那小婢女非但不害怕,反而還哭著狡辯起來。
“奴婢知道小候爺看到趙姑娘是嫡女,便信任有加,奴婢身份低微,就只是陳府的一個小婢女,小候爺偏向趙姑娘奴婢也不敢多言,只求小候爺能高抬貴手,奴婢還有娘親兄長在府中。”
剛剛的動靜本就驚了周圍的人,此時四周已經圍了不少人,聽到陳府那小婢女所說的話,再看到趙月柔和她的婢女發髻微亂,不少人皆目露不善的看著趙月柔和陸思悠。
二人身份高貴,尤其是陸思悠,不說他自己是小候爺的身份,單憑他母親朝陽長公主的身份都足以讓不少世家女子仰慕。
再加上陸思悠長相清秀,人也儒雅,性格溫潤,不少來陸府的女子皆以他為目標。
趙月柔的父親趙左相可是朝中舊臣之首,誰能與趙家聯姻,便意味著得到多半舊臣的支持,以太子為首的幾個皇室宗親和世家嫡子此番前來皆是為了趙月柔。
那小婢女也是個多事的,見眾人的目光皆在陸思悠和趙月柔身上,她則不嫌事大的睜著眼睛說瞎話。
“奴婢只是聽到這花從中有聲響便過來看看,不想遇到小候爺和趙小姐,二位放心,奴婢,奴婢什么都不會說的。”
她故意說一半留一半,坐實了眾人心中的想法,也讓陸思悠和趙月柔十分惱火。
趙月柔早就聽說過人心叵測,但也僅僅只是聽說,在趙府上至祖母父親,下到婆子丫鬟,個個都是心性醇良之人,像陳家奴婢這種隨意攀扯的,她還真是第一次見。
“明明是你說陳家兩位妹妹約我小聚,卻偏偏帶我來此人跡罕至的地方,見我識破你的鬼計便要害我主仆二人落水,還好小候爺及時出現才讓我們幸免于難。”
“趙小姐所言極是,”那奴婢似十分害怕,縮了縮脖子,吞吐道:“陸小候爺不是之前就在,而是正巧及時出現的。”
她說的隱諱,而且這里地處本就是陸府之中稍偏僻的地方,若不是陸小候爺事先得到消息,又如何會來此,還這么正巧及時?
“住口!”陸思悠自是明白這小婢女是準備把眾人的想法帶偏,怒道:“本小候爺明明剛剛才過來,你這惡奴竟敢癲倒是非黑白,來人……”
不等陸思悠說完,那小奴婢一臉視死如歸的打斷了他的話,“奴婢身份低微,死不足惜,只求陸小候爺能給奴婢一個痛快,更不要因此而牽怒于奴婢的家人。”
她可憐兮兮的作派搏得了眾人的同情,在眾人眼中,皆是陸小候爺和趙月柔做了錯事被這個小婢女撞見,二人想要逼著這奴婢背下所有罪證。
太子連忙上前,這種時候正是他表現拉攏人心的時候,若是可以讓這二人臣服于自己,他完全可以要了這小婢女的命。
“陸兄,趙姑娘,這小婢女說的言之鑿鑿,在場可還有別的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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