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管家看納蘭扶蘇沒有接話,自己也不好再往下說了,便喊道“納蘭公子,你看可以吧?”
唐新聽到張管家如此稱呼納蘭扶蘇,似乎有點驚訝,“你不是說他是蘇家的后人?”
“正是,我是納蘭扶蘇,蘇鑫真是我堂舅。”納蘭扶蘇絲毫不覺得蘇家后人這個稱呼有任何的問題。
“你是納蘭扶蘇?”唐新的臉色瞬間由剛才的晴空萬里變的烏云密布起來。
“正是。”納蘭扶蘇仍舊認真的回答,對唐新的表情變化表示不解。
“那這個生意不做了,鑫福樓不賣給姓納蘭的。”唐新堅定的態度與剛才判若兩人。
張管家眼見唐新翻臉比翻書還快,也很是不解,“這是為何,剛才不談的好好的嗎?”
“你還好意思說,當時第一次見面,你說是蘇家的后人想接回產業,我這才約你們相見。”
“可他是納蘭家的,哪里是蘇家后人?”唐新指著納蘭扶蘇氣憤的說道,像是受了極大的欺騙。
“請回吧。”
唐新臉色鐵青,一副打死不給絲毫回轉的余地的模樣,根本不給二人解釋的機會,直接將納蘭扶蘇和張管家一行人趕出了鑫福樓。
納蘭扶蘇經商數年,還未受過此等怪事,回到住處之后,還是覺得氣憤難平。如此,他更要調查清楚,看看這個唐新到底是因為什么才對他有如此大的敵意。
好在有趙月柔在身邊安慰。
“想那唐新也是受了蒙蔽才會對你如此不敬。此事可以從長計議,不必計較一日長短。你若氣壞了自己的身子才是大大的虧本生意。”
納蘭扶蘇將趙月柔攬在懷中,輕撫著她的小腹,“月柔,我沒事,你不用擔心。”
入夜時分,納蘭扶蘇剛剛準備睡下,就聽到外面嘈雜的聲音,就起身打開門來觀察。
不想幾個衙役直接奔向他來,不由分說的拿出搜捕令將他帶出房間,押到了漳洲城縣衙之中。
納蘭扶蘇被押至縣衙的大廳,發現張管家也被帶來了,正跪在地上,旁邊還跪著一個婦人,婦人旁邊是一具蒙了白布的尸體。
正大光明的牌匾下面坐著的是漳洲城知縣馮耀正,一臉威嚴的審視著他們。
漳洲城知縣馮耀正是當地出了名的清官,執法公正嚴明,據說只要有人敲響縣衙外的鳴冤鼓,陳述冤情,他就會不分晝夜的去審理案情。
“大人,民婦的相公死得冤枉啊。”年老的婦人悲傷哀嚎不止,看起來讓人覺得分外可憐。
馮耀正正色道:“速速說來,本官自會為你做主。”
“今日,相公與人談判生意,鬧的很不愉快,不曾想回家不久后就倒地身亡了。”說罷,婦人哭著掀開了蓋住尸體的白布。
“大人請看,民婦已經問過郎中,相公可是中毒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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