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早地就來到了這處廂房,除了之前那兩名丫鬟外根本就沒有看到旁人啊!這男子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莫非,是來偷香竊玉的采花賊!
當然,也不等她繼續想下去,外面的金盞就忽然變了聲調。她大約是瞧清楚了那來人的臉,非但沒有被嚇得大叫,反而奇怪地安靜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男人松開捂住她的手,金盞那媚若無骨的聲音才又在房中響起。
“哼,你還知道來啊!”
聽這口氣,他們居然還真是熟人!
只聽得水聲再次響起,那男人居然一把將金盞從浴盆里抱了出來,朝著內室里安放著的那張大床走去。
“我怎能不來!我若不來,你不是就要和你那用繡球選出來的奸夫雙宿雙飛了嗎!”
金盞伸出兩根光滑的手臂,像枝藤蔓似的攀上了那個男人的肩膀,討好的在他懷里蹭了蹭。
“你吃醋了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今夜選的是個女人。”
說著,她還嘆了口氣,繼續道。
“花姑姑盯得緊,我又想見你,這不是實在沒有法子才想出來這么個招么!還有那個小廝辦事也不靠譜,我讓他搶繡球,他倒好連個繡球的邊都沒摸上,反倒被個姑娘得手了。我只好讓人將她帶了進來……”
從他們一來一往的談話中,慕輕微漸漸回過味來。敢情這會春樓的頭牌金盞姑娘,早就和別人暗通了奸情。
所謂繡球招親,不過是人家引奸夫出來使的一個小把戲而已。
且按照她話里的意思,她本是安排了自己人去搶那繡球的。只是不知這其間到底出了什么差錯,這繡球竟莫名其妙地到了她慕輕微的手里。
不過她本就不欲被別的男人得手,是個女人也沒關系,將錯就錯也好。
“花姑姑本就不愿意我繡球招客,她還指望著將我的元夜賣個好價錢呢!如今正好,繡球被女子奪了,她也樂得成全。”
屆時只要將繡球被女子搶走的消息傳出去,她的花魁還是完完整整的花魁,照樣可以再辦一次盛會,掙那些個恩客們的錢。
至于信譽什么的,能進青樓尋歡的人,還會在乎這些個東西。
聽到這里,慕輕微終于是放下了一半的心。
她原本還以為是自己身份暴露了,引得旁人對她不利,如今看來她這一遭原來只是個無妄之災。
輕輕抹了一把額頭上滲出來的汗,她抿了抿唇。
正在心里暗暗慶幸,可也不知是不是太過得意忘了形,呼吸竟也隨之重了些。
這細微的變化連慕輕微自己都沒察覺出來,反而被那男子給聽到了。
他瞬間變了臉色,猛地回過頭,沉聲怒喝。
“那是誰!出來!”
金盞還沉浸在與情郎相見的喜悅中,見他看向桌子的方向還以為他是瞧見了已然昏迷的慕輕微,便爬起來解釋。
“你這么兇干什么,那人是我叫人帶進來的!總不好讓花姑姑知道你過來了,我便讓人將她帶了進來,喂了迷藥留在這做個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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