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非飛身而起,踢向冥徒的面部,凌厲的勁風將冥徒長發掀起,露出那雙漆黑如墨的雙眼。
“不好!”
在冥徒的頭發被掀起的瞬間,岳非突然感覺不妙,因為冥徒臉上突然涌出古怪的笑意,下一刻,冥徒的大手突然探出,還未等岳非變招,冥徒已將岳非的腳踝抓住。
岳非大驚,左腳點向冥徒手腕麻穴,不過他的腳還未點到,冥徒大手一甩,將岳非扔了出去。
到了此時,岳非方才真正了解冥徒的力量之強,強大的力量根本無法化解,身不由己的被扔了出去,然后狠狠的砸在地上,接連滾出十幾米才停下。
岳非感覺自己五臟六腑都要碎了,不過,些時的他倒是想傷的再重些,如果死了更好,因為他有重冥之體,這具肉身死了,還會出現另一個自己,而且還是毫發無傷的自己。反倒是現在的自己滿身是傷,已無力再戰。
冥徒看了眼岳,雙腿微彎,直接來了個蛤蟆跳,重重的落在岳非面前,彎腰將岳非提了起來,然后手臂掄圓又將岳非扔了出去。
不過,這次岳非并沒有被扔在地上,而是被人接住了,但是強大的力量直接將那人震飛了,好在那人還算不錯,抱著岳非硬是沒有松手。
也正是沒有松手,岳非受到的撞擊力更大,肋骨斷了幾根,劇痛傳來,雙眼一黑,在他暈死過去的瞬間還聽到吳銘的聲音。
“你們總算是趕來了!”
岳非醒來的時候,天色已黑,躺在一張很舒服的床上,身上還纏著一些紗布,微微一動,便疼的他齒牙咧嘴。
“岳非大哥,你醒了!”
可能是岳非動了動身體,驚動了正趴在床邊睡覺的吳芯,見岳非醒來,立時大喜。
“哼,傷成這樣還不死,你若是人,我就去死。”吳銘的聲音自陰暗的角落內傳來。
“哥,岳非大哥可是為了我們才傷成這樣,你還這樣說人家,我看你才不是人。”吳芯跺著小腳沖著角落罵了一聲,然后趴在岳非床邊,柔聲問道:“岳非大哥,你的傷疼不疼,想吃點什么,我去……”
“去什么去,現在可是亥時,這里又是森林內部,哪里弄吃的,我還餓著呢。”吳銘很是不滿的冷哼一聲。
“哥~,岳非大哥可是救了我們一命啊。”
“算啦,我也不餓。”岳非的腦仁被這兩人吵的疼,急忙攔住兩兄們。
“岳非大哥,你受傷的樣子都比我哥帥。”吳芯花癡的托著下巴,盯著躺在床上動都動不了的岳非。
“小丫頭,我暈迷后,發生了什么事,那冥徒呢?”
“那冥徒跑了,是我們御魂堂的一位堂主帶著三個御魂手把冥徒打跑的,他們都去追冥徒了,我和我哥就把你帶到這個破廟來的。”
“這個廟也不知塑的是誰的雕像,更不知為何會建在森林內部有多少年了,現在廟破的只剩這間房子能住人了,這里就是我哥藏身的地方,雖然這里又破又臟,又沒有情調,好歹可以擋風遮雨,你就忍一下吧。”
“這哪里臟了,在森林里能有個這樣的房子不錯了。”
吳銘見自家妹妹如些憑價自己的家,很是不滿。
“閉嘴,有人來了。”吳芯正想回擊兩句,吳銘突然吹滅了燈,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