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早就看出來那姓縱的孫子不是好東西,一直主張御魂堂進入江湖,統領江湖高手共同對抗冥徒,實則其內心是想稱霸江湖。”吳銘冷哼一聲,接著道:“死了也好,這樣我們御魂堂才算是干凈了。”
“纖纖姐,那兩個冥徒這么厲害啊,連圖堂主都不是他對手,看來只能讓枯魂大師親自出手了。”吳芯臉色有些驚慌,顯然是沒想到冥徒竟然如些厲害。
“兩個冥徒,而且他們還聯合起來,這種情況還是頭一次遇到,而且滅了虎嘯莊的冥徒竟然去了那個鬼木開的飯店,是去找人,還是那幾個鬼木得罪了發出愿力的鬼魂?”吳銘一手環抱胸前,一手捏著下巴,做沉思狀。
“發出愿力的兩個鬼魂本是父子。”纖纖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淡淡道:“這對父子本是以采藥為生,十年前,其父在森林中采藥,剛采得一株百年生的老參,沒想到讓虎嘯莊莊主見到,便殺了那采藥人。”
“當時,旁邊有棵鬼木,在虎嘯莊莊主準備動手之時,采藥人求鬼木幫助,可鬼木并沒有理會,采藥人耐是普通百姓,怎會是虎嘯莊眾人對手,因此被殺。”
“而在三年前,采藥人的兒子也在山中同樣碰到虎嘯莊的人,巧的是也是因一株老參丟了性命,鬼魂逃離,積累了三年愿力,再利用虎嘯莊與鶴云寨的仇恨,才將愿力附身在鶴云寨大寨主的身上,滅了虎嘯莊。”
“在海城開飯店的鬼木正是采藥人在森林中碰到的那個,只因他見死不救,采藥人對其懷恨在心,將十年愿力附于一大漢身上,殺了鬼木。”
“原來如此。”吳銘點了點頭,突然看向纖纖,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和凌煙拼著重傷,殺了那個三年冥徒,自然知道,怎么,你還懷疑我?”
“纖纖姐,你別理他,我哥就這樣,該想的事不想,不該想的事,他全都能想到。”
“你懂個屁,我這是了解祥情,思索對付冥徒的方法。”
“你對付冥徒,真是笑掉大牙。”
“懶的理你。”
“哼,我還不想理你的,岳非大哥,那個花白鳳怎樣了,我要好好教訓他一頓。”吳芯推門走了出云,突然驚咦一聲。
“岳非大哥,那個女人被你扔哪呢。”
“別找了,她已經跑了。”岳非淡淡說道。
在岳非與吳銘進屋后不久,花白鳳就已離開了,當時岳非雖已察覺,但覺著花白鳳就是**賊,沒啥大過,就由他去了。
“這個女人逃了,不知道會有多少男人被她吸成干尸。”纖纖沉聲說道。
“干尸,難不成……”
岳非突然想起在柳葉洞府外見到的三個男人,下體萎縮,不過若是好生調奍,還有生兒育女的可能,但這個花白鳳則是能將人體吸干嗎。
“美人頌本是采陽補陰的功法,要不停的與男人媾和才能使自己不被功法反噬,為了自己的性命,自然要多吸取男人的陽氣,但凡與她媾和的男人都會變成干尸。”
“沒想到這女人這么狠,想要男人云妓院不就行了,天天都有男人,只需躺在那里什么事都解決了。”
岳非的話剛落下,就發現三雙大白眼正盯著自己,于是雙眼一瞪,道:“怎么,我說錯了嗎?”
“沒錯,就是有點低俗。”纖纖紅著臉道。
“這不是低俗,這是通俗,大家都懂得。”岳非滿不在乎的一笑。
“強詞奪理!”
“行了,我們要快點離開這里,我與凌煙殺了三年冥徒,那個十年冥徒很可能會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