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有我在”,容素素鬼使神差的暴脾氣給降了下來,也許是有他在比較安心吧,容素素一路上緊緊握著薛韶鋒的手,果真溫暖又安心。
顧大人幾次想跟容素素說話,都被她躲了過去,要么開口大聲說話,要么躲到薛韶鋒身后,顧大人快氣的冒煙了。
顧及到身后的侍從,以及轎中人,顧大人只能憋著氣,憋著火,重重地走在泥地上發泄。
見顧大人消停了,容素素拉了拉薛韶鋒的袖子,讓他彎腰低頭,表示有話要說。
薛韶鋒照做,任由容素素靠近,都快貼著耳朵了,并未覺得不妥。
“喂,你猜轎子里那個無骨男是什么身份?”
“無骨男?”薛韶鋒對容素素起的外號無法理解。
“對啊,這么大的人了,有手有腳的,坐在轎子里讓人抬著,不是沒有骨頭是什么,我看啊,指不定是個病秧子,剛才不生氣了嘛,好像還喘不上氣,可能真有病呢。”
容素素煞有其事地說著,并時不時的往后瞧,本來嘛,她聲音就不曾收斂,再說了洛王也是學武之人,容素素的話一字不漏全進了耳朵。
就這轎子里的軟墊,被他掐的都破了,很想沖出來罵容素素個不知好歹,可一想若是出來了,豈不是驗證容素素的話了?
所以,洛王忍著吐血,也要老老實實地坐在轎子里,他等,等著讓容素素跪地求饒。
“噓。”
薛韶鋒可沒有容素素的神經大條,就差捂著她嘴巴了。
這件事情身側的顧大人一直很想做,甭管他使了多少眼色,容素素就是越說越興奮,反而薛韶鋒一個字,容素素馬上閉嘴,這是什么人呢?
“你啊,老老實實待著,別胡說八道,沒看顧大人額頭都是汗了嘛?”
“他年紀大,走多了路當然出汗了,別說這秋天,就是冬日,走這么久也是要出汗的,你以為人人都能跟轎中的無骨男一樣懂得享福哦,我們還只是走路,那些轎夫更累,不止流汗,恐怕進了城,他們的衣裳都要濕掉了。”
容素素哪里是不懂哪些話可以說,哪些話不可以說,她純屬就是想刺激轎中人,那個不可一世的男人罷了。
言之鑿鑿后,容素素不忘對薛韶鋒眨眨眼,古靈精怪的樣子叫薛韶鋒和顧大人狠不下心腸說教。
他們默默地認同容素素的說法,這身后抬轎的四個人也認同,苦逼的勞夫,更加怨恨身后跟著的侍從們,明明一樣的身份,為什么他們要抬轎啊!
轎子里坐如針扎的洛王,那身下的軟墊已經成為一塊塊碎布了,做樣子的書籍也變成碎紙一堆,要不是僅存的皇家氣度,他都要暴走了。
這回城的路說起來也快,畢竟容素素他們剛出城門沒多久嘛。
只是,站在吃飯的店前面,容素素深深地懷疑,她和這家店是不是有緣分。
正是薛韶鋒賣獵物的店,沒有意外的,掌柜的笑成菊花臉出現在洛王面前,容素素不恥他兩面三刀的樣子,回避開了。
“顧大人,是什么風把您吹來了?”
顧大人選這個酒樓用膳也是臨時起意,避開危險嘛,至于那些在別處等著的官員,在等到信兒之后,一個個往這兒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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