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自己的失態,薛韶鋒閉目,讓自己快速冷靜下來,總不能讓手下看笑話。
“知曉了,下去吧,洛王府的事情給我現在就去辦,他不是仗著自己有錢有勢嗎?讓暗衛們當一回劫富濟貧的俠盜,把劫到的財富給我拿去破廟,分給那些乞兒們。”
“是,少爺。”
暗衛可不敢質疑少爺的安排,雖然他也奇怪為什么少爺會讓他們干劫富濟貧的行為,不是最不齒這些小人行徑嗎?
可他沒有膽子問,將身體隱于大山的樹叢中后,才慢慢想理由,最后歸為他們家少爺想要混淆視聽罷了,讓洛王頭疼去。
暗衛三步并作兩步,從這棵樹竄到那棵樹,簡直神龍見首不見尾,最后隱于一棵大樹背后便消失了。
薛韶鋒揉著隱隱發痛的太陽穴,他可沒有那么好心,就是真想劫富濟貧,那也是給薛家,給那些隱于人后的那些人,而不是素不相識的乞丐們。
為什么是乞丐,為什么剛才完全沒有想到,還不是聽到薛默說那個女人之所以會去那個醫館,就是因為救了個發高燒的乞兒,一時發了善心罷了。
現在說什么都晚了,大不了,再去劫富濟貧,劫洛王的富,濟他的貧。
“嗯?你怎么還不走?”
薛韶鋒一回頭,見薛默還筆直地跪在地上,眼里閃過疑問,想起剛才的玩笑話,難不成嚇傻了?
薛默委屈,同時也后怕得很,雖然同伴離去前一再跟自己使眼色,可他還是想留下來要問一問,他為什么被罵。
“少爺,薛默愚笨,不知道究竟犯了什么錯,還望少爺指出來。”
薛默打定了主意,一問究竟,否則他怕自己還會犯錯,北墨那個地方,他這輩子都不要再回去了。
事情本來都掀過去了,被薛默一再提起,薛韶鋒倒是語塞,這呆子還真是夠呆的。
這呆子要跪,就讓他跪,薛韶鋒也不能視而不見吧,那就給他說個明白。
“薛默,容素素不是你的夫人,現在不是,以后更不可能是,這是其一,其二,我要你監視她,而非保護她。”
兩個都是否定,薛默猛地抬起頭,這和他尋常見到的不一樣吧,少爺可是很喜歡夫人的,不是嗎?難不成就今日沒有監視,他們二人吵架了?
打死薛默也不相信,少爺對夫人沒有感覺,若真如此,干嘛晚上抱在一起睡覺?還不許他看。
還是說,少爺介意小大夫?或者是洛王的暗衛?
“少爺,此話當真?那日后顧府嫡女遇刺,我是不是只看著,不出手?”
薛默承認自己下了一劑蒙藥,薛韶鋒當場被問的啞口無言,若容素素遇刺,他是不是真的能做到袖手旁觀?
答案是不知道,因為他猶豫了,沒有給出明確的答案,甚至沒有給出一個表情便甩袖離開,留下跪著的薛默,一臉奸計得逞的偷笑。
看吧,他們家少爺就是對夫人特殊。
不不,不能叫夫人,從現在開始只能稱呼為“顧家嫡女”,薛默在心里再三提醒自己,千萬別因此獲罪去北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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