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傻,這個騙子的話也相信,真是蠢,一想到容素素也騙過他,薛韶鋒捏緊拳頭,手心沾上的木屑刺進肌膚都不在乎。
“顧小姐?”
容素素不說話,引得建王心中一陣失落,本想問個究竟,不,是一定要問個究竟,否則,今晚定食不下咽,寢不安席。
“顧小姐,麻煩說清楚。”
容素素點在他心口的手指被建王一把抓住,手指發痛,這不是最主要的,和渣男接觸不能忍,容素素強忍著惡心感,抬頭怒視。
“說什么?說你怎么娶了我又拋棄我?說你怎么親自給我喂藥?說你怎么親眼看著九個月大的胎兒從我身體里慢慢滑落而冷眼旁觀?還是說你不顧我小產虛弱,當著我的面宣布迎娶顧紫妍?南宮建,你果然夠賤,夠狠。”
容素素一口氣說完,累的她只想喘氣,看來罵人也是需要肺活量的,她得多鍛煉,除非這輩子只有一個敵人。
因為吃力,悲痛的表情顯得更加難過幾分,建王這個無辜人看了都會不忍,更別說顧大人和長卿。
當然薛韶鋒現在完全不心疼了,知道容素素在編故事,這會兒冷靜地趴在房梁上,淡定地看著她即興表演,他倒要看看這女人能說會道到哪種地步。
究竟還有多少驚喜在等著他,這時,薛韶鋒算是明白容素素口中,女人如書的謬論,原來她真的是一本書,只是誰才能翻到最后。
“音兒,你在胡說什么?這是建王,你們素未謀面,怎會成婚,他怎會欺負你到此地步,難不成皇城你們見過?可你不曾出府,又怎么會見過建王,這,這究竟怎么回事?”
顧大人再也無法沉默下去,對女兒的虧欠總覺得這輩子都償還不了,聽了她這番話,更是覺得自己有罪。
這一定是夢境,定然只是音兒做的噩夢罷了。
“音兒,定是你發病了,白神醫你說呢?是不是?是不是啊,音兒才出嫁幾日啊,怎會什么九月懷胎,受了刺激罷了,是不是?”
拉過長卿,顧大人一臉的期待,指著他說出診斷的結果,卻忽略了長卿因為聯系容素素,滿臉心疼。
在被拉扯中,可算是找回自我,一手探在容素素的脈搏上,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容素素,嘴唇輕啟。
容素素趁長卿的身影將她擋住,猛眨眼,眼皮子一翻,做出暈倒的動作,長卿眉毛一抖,還未領悟其意圖,及時扶住了她。
“素素,素素。”
要不是容素素的手指在他手上用力一摳,真懷疑容素素是真暈,臉色異常的紅潤,額頭還有冷汗,不管哪一樣都符合昏厥的特征。
顧大人和建王見此也圍了上來,不用容素素暗示,長卿沉著臉呵退了二人,謊稱給容素素施針,病人要緊,建王就是再不愿意,也只能由顧大人拉了下去。
房門關上,長卿也從藥箱里拿出了銀針,容素素睜開雙眼,看著閃著寒光的銀針,身心懼怕。
“長卿,不會真的扎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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