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卿被薛韶鋒這么一瞧,內心一陣慌亂,他的心思好像被曬在陽光底下,他喜歡容素素不假,可眼下被素素的相公看穿,對他來說很是尷尬。
心照不宣,卻又不合時宜。
薛韶鋒一歪頭,看向房門,想象容素素現在在做什么,臉色一暖,對容素素怎么樣,那是他的事情,不需要白長卿來教他怎么做。
不過既然都開口了,同樣的,他得回點什么,否則真把他當村夫,人人可以來踩一腳了。
“白大夫,容兒是我的女人,作為相公,這天底下只怕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心平氣和看其他男子對自己妻子獻殷勤吧?還望白大夫注意分寸,可別做出什么事情,讓我和容兒夫妻生分了。”
薛韶鋒說話還真是直白,半點不留情面,長卿就是臉皮再厚,也禁不住他直勾勾地盯著,言語激著。
長卿低下頭,呼吸急促,那眼眸里的笑意,別以為他不知道,不,那就是故意告訴他的心里話,先是被打擊,現在又被警告,他很是無措。
“白大夫,我是粗人,不會什么彎彎繞,說話直了些,別見怪,不過作為相公,我定會好好疼愛她的,這喜酒你是沒有喝著,但是我保證,日后我和容兒孩子的滿月酒一定請你,每生一個一定請你到場。”
氣死人不償命,薛韶鋒無賴的笑容刺痛了長卿。
孩子?滿月酒?還每生一個?這是在告訴他,他們會有很多孩子,讓他別癡心妄想嗎?
長卿被氣的身體都在顫抖,好在他是大夫,他是個飽讀詩書的文人,不能動手,否則就這村夫的臉蛋鐵定會迎來猝不及防的一擊。哪怕他是個文人,那拳頭也是硬邦邦的。
白長卿僅存的理智在告訴他,別聽這男人耀武揚威,那都是假的,素素還是女兒之身,一切都有轉機。
抬腳準備走人,卻想起在素素傷口上聞到的藥香,眉頭緊鎖,懷疑地看向眼前的男人,藥是他的,那究竟是如何而來?他要問清楚。
“給素素涂抹的金瘡藥可是你的?”
不給薛韶鋒狡辯的機會,長卿大步一跨,站在薛韶鋒面前,直面他,二人四目相對,暗潮涌動。
“是我的,有何問題?我是個獵戶,常常上山打獵,受傷乃是家常便飯,備些金瘡藥,有何不可?”
看白長卿表情,薛韶鋒便知這藥漏餡兒了,這藥的出處便是白家,白長卿自然熟悉。
“你是誰?藥從何而來?這是我白家的不傳之秘,你一個獵戶從何而得?你究竟是何人?”從試探到肯定,這一步,長卿走的很穩。
白家的秘藥知道的人不多,一只手也能數過來,雖然白家也賣金瘡藥,但是容素素腳上涂抹的是不一樣成分的金瘡藥,他確定那是他們白家獨有的,藥材用的都是最金貴的,所以量很少。
這金瘡藥從來都是白家自家人用,從未拿出去賣過,就算是賣,那也是非常昂貴,別說普通老百姓,就是當官的也不一定買得起。
這獵戶,怎么會有?他和白家難不成有什么不解之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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