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這會兒,栗長安才知道,那邊布控的警力最后是逮了楊文剛一家三口。
很明顯,這就是宴西聿故意的,就為了嚇唬他?
栗長安笑了一下,也真是煞費苦心了。
另一邊的官淺予回到維也納別墅已經挺晚了,今天一整天都沒閑著,這會兒精神一松,疲倦至極。
洗了澡,隨手給栗長安發了個信息就直接睡了。
第二天一早。
她習慣了早起去心理館上班,七點多已經在吃早餐了。
她以為自己夠早的了。
結果剛到了心理館,已經有“客人”在等她了。
官淺予微蹙眉,她現在每看到一次宴西聿那張臉都覺得這一整天不會有什么好事。
要么到最后肯定不歡而散,總影響她的心情。
“宴少走錯地方了?”她把車鑰匙放回包里,看了他一眼。
淡淡道:“宴少這種缺女人活不了的病,應該去“御宵宮”,來我的心理館是沒用的。”
宴西聿亦步亦趨的跟進去,語調平常如斯,“去御宵宮消遣點的也是你,跟來這里似乎沒區別?”
官淺予本來懶得理他,讓黃巧巧去招呼。
結果發現這男人正熟門熟路的,直接往她的接待室,也就是一號館而去。
“你干什么去?”她愣了一下,在他身后問。
宴西聿頭都沒回,道:“昨夜又沒睡,借你床用一用。”
然后自顧的去了。
官淺予:“……”
當這里是他家么?
一號館。
宴西聿已經褪去外套掛好,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下了。
他昨晚確實忙到很晚,后半夜又了無睡意,輾轉反側浪費了幾個小時,沒幾分鐘是真正睡著了。
起來洗了個臉,頂著昏沉沉的腦袋就直奔她這兒了。
必須承認,他在這里的二十分鐘,幾乎是這一年多來睡得最香、最沉的一次。
才過了十幾分鐘,官淺予去了一趟辦公室,例會只是起了個頭說了幾句就到了一號館。
結果進來發現床上的男人竟然已經睡著了。
她都要懷疑自己身上是不是有什么特異功能了,有她的地兒就這么好眠?
當初遲御留下她也是因為她能讓他好眠。
看了他一會兒,心底嘆了一口氣,還是沒吵他,音樂也沒放,替他把房間的溫度調了一下。
這一次,宴西聿一覺睡了三個多小時。
醒來的時候直接十一點多,該午飯了。
官淺予坐在那邊的辦公桌邊,抬頭看了一眼,問:“館里有午餐提供,五星級酒店餐廳直供,味道很好,還是你自己出去吃?”
宴西聿全程好眠,舒舒服服的靠在床頭看她,“你呢?”
她手里的筆頓了頓。
淡淡的應了句:“我不用吃,長生不老。”
床上的男人忽地牽出一絲笑,知道她在嫌他煩。
坐到床邊,故作滿是冷肅的嗓音,“你這個債務人的態度讓我不太愉悅。”
官淺予一聽,柔眉輕蹙。
只聽他繼續道:“我還想著,今天跟你談談“聚力投資”日后獨立的事。”
她手里的筆徹底放下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心底里再嗤之以鼻,面上還是一副嬌俏淺笑,“宴先生有什么口味禁忌么?我讓黃經理專門訂一份午飯給你送過來?”
那阿諛的小模樣,讓宴西聿抬眸睨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