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她剛好準備吃飯的。
男人進了心理館,褪去外套,直接要求她帶到一號館吃去,不妨礙他睡覺。
他是客,官淺予也沒辦法,只好端著食盒一起去了一號館。
宴西聿看起來真的是來睡覺的,一點都不客氣,進了房間,掛好外套就直接往床上走。
她把食盒放在另一邊的辦公桌上,看了他,“昨晚沒睡么?”
宴西聿已經躺下,一臉舒張,果然還是嘴滿意她這里的這張床。
“嗯”了一聲。
“需要給你按一按?”她又問。
男人從床上睜開眼看了她,他側身躺的,剛好可以以舒服的姿勢看到她。
見他沒說話,官淺予就當是默認了。
正準備過去,又聽他說:“先吃飯。”
也行。
她又坐了下來。
宴西聿原本確實很累,連續三天沒睡好,昨晚半通宵,心心念念的就是到她這里舒服的睡一覺。
結果這會兒卻想看她吃飯。
也是看著看著,視線定在了她左手的拇指上。
微微瞇了一下眼,好讓自己看清一些。
從前,宴西聿向來都不關注她的很多細節,尤其婚姻存續那一年,極少正眼在她身上。
以至于,他這會兒居然想不起來,她戴過戒指么?
但至少,上一次見面的時候,絕對沒有。
“這兩天忙什么?”他冷不丁的問。
聲音聽起來跟平時一樣低低沉沉,好像也沒什么異樣。
官淺予抬頭看了他一眼,“沒有啊,一直在上班。”
“是么?”
為什么會是這樣的質疑?
他這兩個字才讓她納悶的看過去。
發現他一雙眸子正微微的睨著她,不知怎么的,她就一下子想到了自己剛戴上的戒指。
然后手往下壓了壓,放到了食盒后面,阻擋了他的視線。
再看過去的時候,宴西聿已經閉上了眼。
官淺予安靜的吃了一會兒,七八分飽就吃不下去了,收起食盒,又去洗了手。
然后走到床邊準備給他安安太陽穴,舒展一下頸椎。
宴西聿依舊閉著眼,卻也淡淡的開了口,“不用,你出去吧,別打擾我睡眠。”
她站在床邊,手都伸出去了,又頓在那里。
這時候還感覺不到他隱隱約約的壓抑是假的,但這種事,她懶得猜,猜到了也沒什么可說的。
只好放輕動作退開,“好,那你睡,醒了叫我。”
她收了食盒,關了門出去。
結果呢,官淺予在自己的辦公室里看資料四十來分鐘之后,宴西聿又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進來,給我按摩。”明顯一副命令的口吻。
“你沒睡么?”她最賤多問了一句。
因為從他的聲音里完全沒有聽出惺忪感。
結果宴西聿直接給掛了,顯然是真的沒睡著。
他倒是想睡著,可腦子里全是事兒。
她推門進去,男人依舊是那個姿勢側躺著的,后背有傷,平躺不方便。
走到窗邊,官淺予盡量保持安靜,手指印在了他太陽穴處,然后開始微微用力。
“放松一點,畢竟是花錢來睡的。”她低頭看到他眉宇間皺起來的溝壑都快成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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