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花小哥笑著,“客戶沒留姓名,只說讓您留意卡片和禮盒。”
她點了點頭,接過話。
里頭插了一張小卡片。
【盒子里有一枚戒指,記得帶上!】
戒指?
她十根手指向來干干凈凈,即便有過一段婚姻,卻也從沒戴過戒指。
收了花,她給栗長安打了電話過去。
“栗二少還在南麓湖快活?”
栗長安笑瞇瞇的語調,“官美人污蔑我,你不在算什么快活?”
“少來。”她看著手里的錦盒,“你送的花?”
他倒是爽快,只問:“收到了?”
嗯哼。
官淺予低低的哼了一聲,“送個戒指又是什么意思?求交往?求婚?”
栗長安效益更是,“那你答應不?”
“滾。”她少有的不客氣。
然后認真問:“到底什么事?”
她現在對栗長安算是已經有了不一樣的認知,雖然不太贊同他給自己樹立的偉大人設,但是也知道他這個人并沒有表面看上去的那么不正經。
無論是在云味全宴那晚冷靜的護著她,還是在南麓湖帶她去見哥哥,都可以見得他這個人什么時候做什么事,有他自己的分寸。
所以,這時候突然送花,送戒指,不可能送著玩的。
“哎。”栗長安嘆了一口氣,“你真是人間清醒,就不能稍微激動一下?浪漫一下?”
她柔唇弄了弄,她所有對浪漫的期待都已經被一年婚姻給耗費枯竭了。
“說罷。”
栗長安這才道:“既然你哥把你交給了我,我得對你的安全負全責,你戴上,有危險我會知道的。”
就這個小東西?
官淺予翻來覆去看了那枚戒指,沒看出什么大作用來。
再說了,“遲御說了,沒人會動我,我很安全,你送個什么不好,送這個東西?”
多容易讓人誤會。
“怕誰誤會?”栗長安笑著問。
她沒搭理他。
然后聽栗長安語氣變得幾分嚴肅,道:“遲御給你的保證,是外面的人進不來動你,不能防止北城內部的人盯上你。”
北城內部的人?
她不解。
倒是響起哥哥說,因為怕北城內部政圈有問題,所以需要內應的事。
只好勉強同意,不想給栗長安添負擔,“行吧。”
又問:“這應該不是攝像頭,監聽器吧?”
她好歹還是有隱私的。
栗長安失笑,“我倒想,怕你控告我!”
她嗤了一句,“有空一起吃飯吧。”就掛了。
放下手機,又看了看這枚戒指。
她對這些東西并沒有什么喜好,也不覺得好看不好看的,試了一下,戴在無名指是不可能的,中指和食指還覺得有點點松,大拇指又太緊。
最后還是套在了中指上。
“館長,你要不要出去吃飯呀?我看宴先生一時半會也不過來呢,這個點正堵車!”黃巧巧換了衣服出來問。
她看了一眼時間,“不了,你們去。”
正好她看看預約客人的資料,好提供更好、更有效的服務,好替遲御多掙點錢。
快一點的時候。
宴西聿終于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