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沒活著,官美人在你這里豈不是真的成了兇手?所以官美人的事,我怎么能不上心?”
官淺予把宴西聿的反應看在眼里。
其實已經見怪不怪了,這么久過去,每一次提到喬愛,他的急迫和在乎,好像從來都沒有變過。
那一刻,她突然覺得諷刺,不知道最近這些亂七八糟的糾纏是算什么?
終歸是她不夠狠心,終歸是她太單純了。
她從沙發起身,“你們聊吧,我該回去上班了。”
栗長安不讓,“又不是晚班,你走什么?聽到喬小姐就走,你又不欠她,慫什么?”
然后才補充,“我也沒有見到喬小姐本人,但她肯定是活人錯不了。”
宴西聿點了一下頭。
把話還給了栗長安,“信人信一半,你的話,我也只信一半。”
他們算是聊完了,但是栗長安從酒店部走出去就成了問題。
“那幾個人肯定沒走,我這么走出去?”栗長安看了看自己,這么大個活人,誰會看不見?
宴西聿瞥了一眼白郁行旁邊的醫藥箱。
“把東西騰出來,你進去。”
旁邊的人都瞪大眼,尤其栗長安,“你覺得我這么大個男人能鉆進這么個巷子里?”
男人語調冷冷,“你是想被文物局帶去審訊,還是走出御宵宮,自己選。”
那還用選么?
他走出去,不光是被文物局逮住,也等于把宴西聿這一行人的包庇全賣了。
不過,還別說,白郁行的箱子居然還真的把栗長安整個人裝了進去。
他們三個男人往門口走的時候,官淺予依舊站在房間里。
白郁行拎著箱子,回頭看了她,“你不走?”
她勉強笑了一下,“我把房間收拾完,不用管我。”
白郁行下意識的看了看宴西聿黑著的臉。
能從這個房間里碰到栗長安,已經大概明白他的黑臉是怎么回事了,也不好多話。
官淺予轉身收拾沙發,又去了浴室。
出門的時候,因為箱子比較重,白郁行走在最后面。
剛要關門,聽到里面“哐當當”的聲音,好像東西被打掉了。
“什么聲音?”白郁行腳步頓住,皺了一下眉。
宴西聿聽到響動,也在前面停了步伐。
往旁邊側了身,“你們先走,帶上青洋,把栗長安護送好,有事打電話。”
栗天鶴點了點頭,“行。”
宴西聿便折回了房間,隨手鎖了門。
聲音是從浴室里傳來的。
官淺予進了浴室,本來以為簡單收拾就可以,但是明顯剛剛栗長安只來得及換上浴袍,還沒來得及處理現場。
地上一灘灘的血,還有他染滿血的衣服。
沖鼻的血腥味,和滿目的腥紅一下子讓她頭暈惡心,沒有站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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