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一下被他吻過的嘴唇,接著涂唇膏。
男人睨著她這個動作,那股子欲望瞬間就被點燃了,二話都沒有,比剛剛還要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她捉過來就吻。
不忘威脅,“我看看吃完你這條唇膏,今晚能不能讓你張嘴。”
他垂下眼眸,吻得眼底起了幾分幽暗,“這張嘴不行,換一張?”薄唇湊到了她耳邊,“別以為我不敢,嗯?”
官淺妤盯著他,氣得不行,偏偏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瞪了半晌,也只一句:“你真的很煩。”
她還真覺得他敢。
所以才更煩。
最終是開了口:“我就是不想去你宴公館,不想看到何畫蝶,這樣總行了?”
宴西聿有點沒反應,靜靜的頓了兩三秒,很顯然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何畫蝶?”
她今天照片都滿天飛了,一個權修一個官明珠不夠她煩心的,在這里煩何畫蝶?
哦,男人忽而挑了一下眉,女人看女人不順眼,無非就是吃醋?
連今天的事都煩不到她,倒是煩何畫蝶,是不是證明她在乎他要多一些?
“就這個?”宴西聿嗓音都跟著溫了幾分,良心發現,確實太欺負她了。
“她目前就單純只是一個家教,和做飯的保姆。”宴西聿試圖解釋清楚。
反正都說到這里了,官淺妤“哦”了一聲,“挺單純的,大老遠出差親自帶回來藏到宴公館里?”
藏?
宴西聿聽著這用詞,嘴角勾著隱約的笑意,“你是不是從那晚電話里就開始了?”
難怪剛剛說他比她著急掛那個電話。
官淺妤冷哼,“該說的也說了,你能離我遠點了么?”
“不能。”干脆又霸道。
轉而又忽然將右手伸到她眼皮底下,用著不屬于他平常的調調,“手還疼著呢。”
她一下子擰了眉,剛剛明明是他在欺負她,這會兒直接先下手為強,自己開始裝可憐?
“這也是哪個女人教你的伎倆?”好低級的苦肉計。
上次擦破點皮讓他貼創可貼,這次明明是他自己欺負權修,自己先打人,現在又說手疼了?
官淺妤冷哼一聲:“你應該把這個手打廢了再停下呢,還是打輕了。”
宴西聿微微勾唇,凌霄這小苦肉計,不也挺管用的么?
“早知道你不心疼姓權,我確實該多來幾下?”
官淺妤推了他一下,試圖從他眼前走開,男人卻雙臂一撐,直接把她鎖在桌邊,“突然心情很不錯,晚上一定沒吃好,給你做個飯?”
她這里哪有廚房?
那很明顯,就是想讓她去宴公館。
“飽了,飽得想吐。”她淡淡道。
嗯,明顯在內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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