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眉立馬就想到侄女,這個家里會欺負芽芽的,也只有互助了。
不過等她出去一瞧,侄女在一旁乖乖看熱鬧呢。
芽芽來到聶家后頭一回哭,全家老小以為發生了啥事,全從各個房間跑出來。
聶衛平正摟著芽芽,溫潤的表情很凝重,輕聲的安慰著她。
聶海生也站在芽芽身邊,鮮少有表情變化的臉蛋明明白白寫著怒氣。
至于聶超勇呵斥呵斥的喘氣,好像下一秒就要揍人了。
三兄弟的視線,乃至在場的幾個孩子們都看的都是田淑珍的幺子聶合作。
老太太只穿了一只鞋就跑出來了,急吼吼的問:“怎么了,怎么還哭上了”
聶衛平表情凝重,“堂弟搶芽芽的東西”
說實話,田淑珍都不想證實就幾乎相信侄子的話。
她那龍鳳胎的一兒一女,性格像到了骨子里。
芽芽只是最開始委屈時嚎了幾句,要沒人理她,自個哭兩聲就好了。
可那么多人圍著她七嘴八舌的問候,心里就又委屈上了,傷心難過的說:“我想回家。”
三房幺子見闖禍了,訕訕的把芽芽每天都挎著的小布袋還回去。
老太太氣了,說:“調皮搗蛋,真是不打不行。”
田淑珍弱弱的想:媽,您老還記得誰是親孫子嗎?
蔣文英給芽芽擦干凈眼淚,聽得袋子咚咚響,問:“芽芽里頭都是啥啊?”
果然,芽芽的注意力立馬到了回答問題上,把布袋里的東西倒在桌子上。
有甜桿,有嘟柿,山丁子,地瓜干,都是這些天哥哥們心疼給弄的,她只吃了一點,慢慢攢下來的。
還有路邊摘的野花,奇形怪狀卻洗得很干凈的石頭,像個百寶箱。
芽芽小手把各種吃的分門別類好,說:“這是給媽的,這是給爸的....我的....”
蔣文英摸了摸芽芽的臉蛋,溫聲說:“去跟哥哥們玩吧”
老太太把蔣文英喊進住的那屋,口算了一筆賬單。
“咱們家麥收交完公糧,補助糧和補貼量,幾個大的每年大概只有兩百多斤的麥子,每個人一天大概只能吃上半斤糧食。
再加上每個月分的基本口糧,勞動糧和肥料糧,一人勉強能算上一天一斤糧食,可家里的男人一頓飯就得八兩到一斤。
除去秋收,往后咱家一天吃兩頓,稠的稀的交替來吃,還得考慮逢年過節和哪家哪戶辦喜事的需要,日子不好過,我這家也不好當。”
蔣文英倒是想得開,最困難那幾年都挺過來了,現在的日子還能比以前還差?
老太太嘆了口氣,終于點出了主題,“趁著現在空閑,把芽芽送回去吧。”
芽芽要走,最不舍的就是二房,蔣文英還是趁著老三沒起床前帶著芽芽出了門。
她本來是朝著公社走,出了村之后卻換了去王家村的方向。
臨近王家村,芽芽就坐不住了,非要在前頭帶路,遠遠的瞧見兩間挨在一塊的土坯房后加快了腳步。
芽芽沒推開木門,站在門外喊:“媽,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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