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豬已經沖到了山腳下,卻沒有朝麥場沖,而是直挺挺的朝村子里跑。
“英子啊,那是不是你家自留地?”有村民問。
蔣文英一咯噔,撒腿就朝家里跑。
老太太喊不住人,跺腳叫大兒子三兒子趕緊追上,野豬把地拱了就拱了,不傷人比什么都重要。
竇眉和田淑珍死死的拉著男人。
那可是野豬啊,沒事也算了,要真被野豬拱了,蔣文英能負多少責?就算她要負責,也沒有錢啊。
力爭上游兄弟兩想去幫忙,也被竇眉死死拉住。
聶海生把芽芽交給二弟,甩開老太太的手大步流星的朝自留地跑。
大黃給了芽芽一個:‘禮物’到了的眼神。
蔣文英已經快追上野豬了,同時也發現了不對勁。
與其說是兩頭野豬一塊下山,更像是后頭追著的野豬驅趕著前一頭野豬。
兩頭野豬確實是在家里的自留地停了一會,蔣文英只敢悄悄的觀察。
后頭的野豬又驅趕起前頭的野豬,這一回是朝著老聶家去。
老聶家雖然分家了,各自也都有堵墻圍著,但共用一個院門。
兩頭大野豬全速前進,前頭被追的野豬被逼進了院子里,兩頭野豬開始廝殺。
被追趕的灰皮野豬方方面面都比不上黑皮野豬,沒一會就被拱著肚皮,躺在地上哼哧哼哧。
黑皮野豬拿身體去撞院子里的馬架子,一條橫梁直挺挺的砸到灰皮野豬肚皮上。
灰皮野豬哼唧一聲徹底沒了聲息。
聶海生一路追來,身后跟著回過神的鄉親們,大伙只看到黑皮野豬絕塵而去,矯健的朝后山上跑,一會就沒影了。
遠遠的看見院門口有血,聶海生瞳孔猛縮,臉色慘白的喊了一聲‘媽’
大房和三房不敢直視老太太,但心里卻在慶幸,幸虧沒放男人跟著去。
大伙追到門口就只看見圍著馬架子轉,提著叉子的蔣文英。
聶二牛留下的馬架子散了,蔣文英正心疼著,忽然聽見后頭一連串的掌聲。
大伙涌進院子里,啪啪啪的鼓掌。
“英子,好樣的!打死一只打跑一只,可真能耐啊。”
老太太掄起巴掌就打大兒子和三兒子。
“良心被狗吃了,英子是拿命來保護咱家啊,你們娶了媳婦忘了親兄弟,對不起二牛啊。”
兩兄弟都想起了英年早逝的弟弟,愧疚的低下頭。
自留地還能說是為了自己,可聶家分家后,大伙也還住在一個院子里,蔣文英守護了老聶家這事沒法狡辯。
老太太雖然打罵兒子,但雙眼如同探照燈似的從兩個兒媳身上過。
她也沒有給蔣文英開口的機會,淚眼汪汪的拉著二兒媳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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