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想挖,可一來是老聶家發現的樹洞,連金花鼠都是從老聶家跑出來的,而是聶家兩兄弟把洞口看得牢牢的,不允許誰去分一杯羹。
老聶家足足挖了一麻袋的榛子,高興得紅光滿面。
“大牛,回頭你分一半走,能磨半袋榛子面。”
聶大牛因為親媽忽然的偏愛歡喜得一哆嗦。
聶三牛委屈了,剛才他出的力可不比大哥少。
不過他很快回過味來,親媽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剛才置氣,立馬眉開眼笑的湊過去,討好的想去扛麻袋。
“滾滾滾,看到你就心煩。”老太太嫌棄三兒子礙眼。
母子三風風火火的朝家里趕,看到坐在臺階上玩羊拐子的老太太忽然開了竅。
剛才她還沒仔細聽老鄉的話,現在后知后覺的回味,唉呀媽,不就是捅了福窩么。
在此之前,甭說別人,老聶家的人都不相信自家有福氣,否則老聶不會不清不白的死了,聶二牛也沒了,父子兩到現在連尸首都沒法運會祖墳。
老太太瞅著芽芽。
上回撿到鵪鶉那會,身邊也跟著芽芽
這回撿到一麻袋的榛子,還是跟著芽芽。
老太太老江湖了,斗大的字不識一個,串聯事情卻很厲害。
只聽過現世報的,還沒有聽過現世福,難道是她疼芽芽,老天回饋她了?
老太太挺激動的想跟兩個兒子分享,但看幺子苦大仇深的一張臉,那眼角下垂顯得喪,立馬扭頭看向大兒子。
聶大牛早就竄進屋子里滿世界找他媳婦分享好消息,影都不見一個。
老太太連兩個兒子都不想搭理,攛掇著分家的兩個兒媳婦更入不了她的眼,回到屋里時特別想蔣文英。
唉,這個家只有英子跟她是一條心。
她喊芽芽進屋,慈愛的摸著芽芽的羊角辮,從房梁上懸掛的筐里取下糖罐子,沾了點黃砂糖給芽芽嘬,讓人出去玩去。
“我去接三哥”芽芽飛奔出屋。
小學還沒放學呢,李敬修早就忘了在糧站怎么奶兇奶兇的吼芽芽,一邊幫忙撿墊腳的石頭,一邊問:“這些天怎么不來。”
“忙著呢”芽芽踩著石頭朝屋里看,今天聶超勇沒有坐窗口,跑到后排坐了。
她經常去公社小學,那里的學生也已經習慣了時不時就有一顆冉冉升起的小腦袋。
“聶超勇,你妹來了。”屋子里有人喊。
聶超勇梗著脖子朝外看,屁股都厥到凳子外,就等老師下課。
王老師讓學生抄寫大字,背著手走出教室
住在公社小學附近李家孩子倒是不陌生,秋收后新來的小女娃卻是頭一回見。
之前幾乎天天都來,跟著李家孩子擱窗臺一塊學習,之后好幾天沒見著,后來才聽說家里出了點事。
他招手讓芽芽跟李敬修過來,笑瞇瞇的問:“想上學?”
兩顆小腦袋齊刷刷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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