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還小,大部分時間都給附近農婦帶,而芽芽到了一個星期以后,已經已經滿地質隊溜達了。
地質隊野外鉆井的時候,芽芽就跟著炊事員,去菜地里摘了菜往回走。
一大一小,一個提著臭菜背著手走在前頭,一個仰頭背著手,大黃叼著個網兜,兜里裝著幾根黃瓜。
聽見自行車車鈴的聲音,芽芽加快跑了幾步。
郵遞員找出了信,耐心的等她跑近了,問:“小孩,你不戴帽子,等下渾身都曬黑了。”
饒是冬天,今兒都有點熱。
“不會的。”芽芽脫鞋伸出腳板,“這里是白的。”
炊事員見落款是給整個地質隊的通知,就拆了信,看了幾行后忙擦了手,走到外頭陽光底下仔仔細細的再看一次,哈哈大笑了幾聲。
“哎呀,咱們要有基地了,芽芽,給叔叔親香兩口”
身邊就只有一個小孩兒,大老粗的漢子一高興就去逮芽芽。
“不要啊...抓小孩啦..”
芽芽捂著臉頰哇哇的跑遠。
外出四天的地質隊回來了,大伙一回來就丟下裝備癱坐一團。
郝仁一瞧見芽芽就大喊,“我回來了!”
芽芽被撲了個滿懷,嫩嫩的臉被胡子拉碴刺來刺去。
周圍有人捅捅郝仁,“快一點,到我了。”
他們呆的野外也不是山清水秀的地方,而是一片紅色的不能食用鉀鹽礦,荒蕪得很。整日對的就是野人一樣的同事,急需白白嫩嫩的芽芽來洗滌心靈。
“郝哥,你變得好老。”芽芽看著好郝仁的胡渣臉,“現在瘦得像一只猴子。”
太扎心了,郝仁扭頭就朝油氈屋走。
進了屋,郝仁直接脫鞋爬上通鋪躺得四仰八叉,跟在他屁股后面的芽芽捂著鼻子,“你不洗腳,小心其他人揍你。”
“我這是勞動的汗水。”郝仁翻了個身,“你不說,我不說,他們不知道。”
在野外四天,天天鉆井,衣服干了又濕,濕了又干,不臭是不可能的,不過大家都那么臭,嗅覺已經派不上用場了。
郝仁餓了,但沒到開飯時間,摸了摸肚皮問:“芽芽,有啥吃的嗎?”
芽芽跑出去,端來一個切開的木瓜。
她嫌棄木瓜的籽,覺得滑滑軟軟的有點惡心,拼命想甩掉沾到手指上的木瓜籽。
漫山遍野都能找到野木瓜,郝仁也不挑,掰開幾口吃掉,滿身汗水的就想睡覺。
芽芽跑出去告狀。
同鋪的人立馬操起一根棍子跑去。
芽芽興沖沖的先一步跑去找躺得四仰八叉的郝仁。
“有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想聽哪一個。”
郝仁懶洋洋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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