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互助捂著肚子,虛弱:“杏仁,好吃”
爛的杏果肉綿軟、稀甜,剛熟的杏酸甜可口,聶互助惡心得又吐了酸水。
“芽啊,芽芽啊。”田淑珍立刻扭頭看向芽芽。
“讓她吐,讓她吐”芽芽已經飛快的翻案例,又去找李叔叔給的那一本圖冊,她記得上頭有寫啥來著。
老太太還算淡定,知道芽芽的意思是催吐,村里誰家吃了不該吃的也都這樣,立刻去泡了一碗肥皂水,讓人捏著鼻子灌下去。
芽芽拿著本朝外跑,邊跑邊喊:“大黃,三哥。”
一人一狗追著她出去。
李岳山的,還有她自己的醫書芽芽不僅都有看過的,甚至還背過,確切在哪一頁芽芽可能記不住,但只要遇到癥狀,她就一定知道書上有沒有寫。
所以她沒有逐頁翻找,而是直接刷刷的翻著,
離得最近的葛家媳婦就有杏樹。
葛天放把他們放進來,聽說取杏樹皮解毒還奇怪了一把,那是直接喂樹皮還是咋的,不卡喉嚨嗎?
他們家的是老杏樹,聶超勇剝了塊樹皮拿給芽芽看。
“只需要二兩。”芽芽有點捉摸不住,伸手比劃了一會,又跟葛家媳婦確定了量。
葛家恰好灶上正熱乎著,尋思孩子回去再起灶燒水還點耽誤時間,讓兩孩子說,她在家里給煮好,直接帶回去。
二兩的杏樹皮削去表皮,留中間纖維,加水煮二十分鐘,至于之后過濾放連涼也不難。
聶互助在家里已經吐過一回,又喝了杏樹皮水,好一會總算是緩過來了。
飯點的時候蔣文英拿沒煮開的綠豆做了綠豆水給侄女止余毒,人連帶著沒開花的綠豆吃得干干凈凈。
這一天先是砌豬圈,又是被聶互助一嚇唬,芽芽都沒有顧上放在墻角的杏仁,那是兩天攢下來的量。
路過的聶衛平注意到那一對杏仁,不太清楚幺妹收集這個有什么用,全拿去洗干凈剝了。
杏仁殼全丟進灶膛里當火燒,而且煙還少,火氣還旺,聞著還有一股果木清香。
洗干凈的杏仁放到鍋里煮,撈出漲破后的黃褐色的胞衣,繼續煮白白胖胖的杏仁。
剛煮好的杏仁很苦,不能進嘴,全都泡在水里。
芽芽興沖沖的里揚著一頭濕潤潤的頭發沖進來。
夏天他們都是到小河邊游野泳的啦,順道把肥皂帶去洗頭洗腳。
看到泡在水里白白嫩嫩的杏仁,芽芽怔了一下,跑去墻角。
收集好的杏仁果然沒了。
她經不住有點失落,但聽二哥和奶說這樣處理的杏仁沒毒性,而且很香很脆很好吃,又暗搓搓的期待。
老聶家的人排成一排在屋檐下刷牙。
杏甜,不刷牙牙會壞。
芽芽說的話其實三房也聽見了,可是他們無所謂,牙壞了也不耽誤吃飯。
芽芽盯著牙粉出神,還在想著賣破爛。
一管兩毛錢的牙膏可以用一個月,打從決定勤儉持家的那一天起,二房就改用牙粉了。
牙粉的前身就是鹽巴,家里現在用的牙粉是谷殼燒剩后的白灰,按老一輩的說法,這種牙灰含堿,含鉀素,而且效果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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