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紅子上糖水,乖巧的站在了聶老太身邊。
童老太一盤腿就叨叨叨的說話,按她那邊的意思,就是本來看中的床鋪被芽芽搶了,東西被芽芽弄壞了,她還打人。
“再怎么樣,也不能動手打人吧。”老太太咄咄逼人。
聶老太微微一笑,捧著茶缸子說“我家孩子可不是這樣說的啊”
兩撥人一對話,都發現自家孩子才是受欺負的那個。
聶老太幽幽的說:“我家孩子可是最聽話的。”
童老太不甘示弱,“我家孩子打小就善良,教養也好。”
聶超勇忍不住插話,“教養好,小時候還來搶我們家大黃呢,再說兩個人打一個,好意思嗎?”
小紅子在外頭喊李叔來了。
芽芽正歪著頭喝糖水,聽見腳步聲又躺下來了。
大伙又一窩蜂的涌進屋子里。
李岳山拿出聽診器伸進被窩里,聽著賊拉有力的心跳聲。
問題絕對不大,就是這嘴巴怎么烏青還發黑,那是嚴重供氧不足的情況啊。
相悖的診斷下,李岳山揩了一把芽芽的嘴角,揩下了一層鍋灰。
后頭目光灼灼,他又悄悄把鍋灰抹了回去,搖了搖頭,“我開點藥給你,好好養。”
童穎心一下就揪起來了。
完了,完蛋了,她妹把聶海生最疼愛的幺妹給打壞了。
聶家的事她知道一點。
聶海生能夠去上工農兵大學,聶衛平能進廠,甚至家里現在這生活條件,都跟芽芽有點關系。
聶家老太一直都把芽芽當福娃疼的。
連童穎自己都在想,肯定是因為自己人還不錯,所以老聶家的人才沒有刁難。
其實不算是,因為蔣文英要回來了。
以前冬閑的時候大伙都沒事干,打從綠豆種副業之后,石頭村冬天干脆就發起了豆芽。
而最先發豆芽的老聶家就成了大伙的技術顧問。
聽說家里人合伙起來忽悠了童家的人后,蔣文英臉上就沉下來了。
老太太健步如飛的朝自己屋里走。
人老了就是有這點好處,溜就完事了。
而且在這個家里,唱黑臉的往往是脾氣大性格急躁的蔣文英,她一直都是唱黑臉的。
這也沒什么不好,孫子孫女跟自己多親啊。
打架雙方都有錯,蔣文英昨天已經心疼過了,今天能開始教育人了。
要走的李岳山勸了幾句,然后順手在芽芽手心里塞幾個冬瓜糖。
芽芽一邊聽訓,時不時低頭做抹淚狀,然后悄咪咪的把冬瓜糖朝嘴里塞一截,抿著嘴巴不讓腮幫子鼓出來。
蔣文英訓完了,“從明天開始,罰你做粘豆包,看你還打不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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