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他畫完土豆以后就做牛糞餅。
牛糞餅不難做,新鮮牛糞加入了水,然后拌勻拌潤,再用雙手抓起一團,左右手交互著揉搓成一個餅狀,最后往屋檐上一拍,一個牛糞餅就做成了,整個過程就像我們用面粉做饅頭如出一轍。
做出來的牛糞餅曬干,眼瞅著這兩天就能朝家里搬了。
隔天一早,老聶家推著自家的架子車,趕緊去研究所收牛糞。
一進研究所,迎面而來的研究員熱情的拽住了聶超勇,
“聶同志,你來了,歡迎你啊。”
老聶家的人目光炯炯有神,芽芽小聲的跟身邊的聶合作咬耳朵,“小哥好受人尊敬。”
這是研究所的所長,平時挺親切,但也不這樣啊,聶超勇撓頭,“所長,我家里人來搬牛糞。”
“牛糞...牛糞昨晚幫你收著了。”所長拍著聶超勇的肩膀,“真是研究所的好同志啊,昨天你上報的消息,讓我們發現了一株新的土豆品種。”
聽說聶超勇要請假,所長笑得嘬牙花子,請假算什么,放心大膽的去吧,牛糞還給你留著,每天工錢也給你繼續算著,什么時候回來,歡迎再到研究所繼續干活。
在所長夢幻的笑容以及研究所情緒高漲的幫忙中,老聶家推著滿滿一車子牛糞餅回家了。
牛糞餅不少,老聶家留了一部分來引火。
牛糞燒的火比較集中,中間火大旁火低,火候持續,燒一頓飯都不用添柴火。
芽芽要上學,否則也要參與挖坑,抬水,倒秸稈等發酵牛糞的活。
今兒她跟李敬修都走路上學。
李岳山忽然被組織召喚去了城里,芽芽的自行車留給家里。
打從上回被說曬黑了之后,聶衛平給芽芽買了一把傘。
大紅色的,傘邊有花紋,可把村里的其他孩子稀罕壞了。
這年頭,家里都是破傘居多,不是骨架折了,就是漏水破洞,用到不能用,或者不見了位置。
在被太陽曬了滿背后,李敬修默默下結論。
“你不會打傘,太陽在那一頭。”
“我會!”
芽芽大聲反駁,打傘誰不會,當她是傻瓜?
眼珠子一轉,芽芽問:“你會?”
“我會。”李敬修說:“在沒有刮風的雨天里,雨滴都是垂直下落,直著撐傘能夠擋住大部分的雨水。
但在夏天,太陽光大多數都是傾斜照射,咱們不能像下雨的時候那樣撐傘。在打傘這事兒上,最重要的操作就是調整角度。傘不變的情況下,打傘的角度直接決定了遮住陽光的多少。
用幾何算法來證明,光線的方向跟傘面垂直的時候,傘下能享受到的陰影面積最大,結論就是打傘遮陽時,關鍵就是把傘對準太陽。
當然,太陽的位置不是一成不變,這就要求打傘的人根據時間來決定打傘的方向,中午的時候,打傘要正一點;等到下午,就需要把傘歪過來一點。”
“還有一種技巧,傘的高度也會影響遮陽的效果,傘越高,陰影面積就越大,所以最好是高個子打傘。”
芽芽麻溜的把傘遞給李敬修,“所以以后,你來打傘最合適。”
她想了想,讓李敬修打著傘和自己拉開一定距離,她走在前頭傘面的陰影下。
“并行的時候,還能曬著到腳呢,咱們以這樣走。”
總而言之就是曬一個李敬修,幸福一個聶芽芽。
“他們在說什么?”后邊的聶互助問親哥,“我怎么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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