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聶海生笑了,“有紅燒肉”
這一次除了陪聶超勇去參加珠算比賽,聶海生還得去武裝部報道。
縣城里的體檢以及市里的體檢都由著武裝部帶頭。
有趣的事情也沒多少,但收羅記憶也未必沒有。
比如有的體檢的人一到市里,就像幾輩子沒碰過水果,一買就是好幾斤,結果拉肚子導致體檢腸道指標不過關。
也有的體檢人員去市人民公園劃船,劃出去不會劃回來,各個成了落湯雞。
“咱哥也好險。”聶超勇說,“當天我在門外等著,里頭好幾個人哭著出來的,那天天氣又不好,下過雨天氣暗,考視力的走廊又灰暗,偏偏還有一棵大黃角樹擋著。”
大伙都提起了一顆心。
聶海生莞爾,那時候確實有二十來個因為這情況沒過關,不過快到他的時候到了吃晌午飯的時間,下午天就放晴了。
提起的心,又給放回去了。
門外,聶超勇拽著芽芽,“你看哥正常不。”
芽芽回頭一瞧,正常啊,再沒有比他哥邏輯清晰的人了。
“我告訴你,在市里,哥發過瘋!”
聶超勇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好好的一個人,除了好像忙得停不下來,話也少了些,好像并沒有什么不同。
可是在體檢當晚,本來在市里所有正事都做完了,正是最清閑的時候,聶海生忽然跌入了情緒谷底。
“白酒三瓶,一瓶接著一瓶,也不說話。”聶超勇頓了頓,“你瞧見哥哭過沒?”
芽芽搖頭,從她到老聶家開始,這么多年沒瞧見聶海生的眼淚。
“哥哭了!”聶超勇還有點暗搓搓的興奮,“我瞧見了的。大晚上也不呆在招待所就朝外走,我不放心跟了一晚上。”
“一晚上?”芽芽瞪圓了眼,“沒睡?”
“我跟了幾個小時,怕遇到民兵說不清楚,實在累得不行就回了招待所,反正大哥大早上才回來,看那模樣估摸一晚上沒睡。”
芽芽扭頭,正跟蔣文英說話的聶海生察覺似的也轉過目光,眼里的疲憊和黯淡藏不住。
“是不是跟童老師吹了那事鬧的?。”
大伙頓了頓,芽芽好半天才說:“那哥有點遲鈍啊....童老師現在挺好。”
放假前一天還瞧見童穎換新發型了,人也不是之前憔悴難過的樣子,看著挺有精氣神,在食堂見著的時候飯也沒少吃。
而自家哥哥起初表現還算正常,忽然瘋了下。
聶超勇捂著胸膛,自家親哥那瘋樣子,反正他是絕對不想再經歷一次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跟過來的聶互助幽幽說:“就是跟吹氣球一樣唄,童老師吹了就放,哥是吹脹了爆掉,沒什么不同。”
芽芽目光炯炯有神,“你別是偷偷早戀了吧。”
聶互助嚇了一跳,猛地往后大退了一步,“放屁。”
聶合作不解,“大哥到底為什么跟童老師吹了。”
這回換芽芽不說話,哼著小調調跑了。
體檢一過,聶海生就得回去上學。
擱以往又得敲鑼打鼓的把人送走,最近不僅僅石頭村,各個村子和生產隊都很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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