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出什么的廖群星趕緊說:“我只是問個話”
行走在小路上,聽說自家大哥招了后,芽芽瞪大了眼睛,氣憤道:
“他說謊!”
“可是小紅子完全承認你哥的供詞”
良久,芽芽輕聲說:
“她也說了謊”
“所以,你認為聶海生替罪,給小紅子開脫”
“我沒有說謊。”芽芽沉默了一會只說了這么一句,示意廖群星跟著自己來。
生產隊以前養雞養鴨的院子如今是一塊空地,空地上用石頭壘起了一個石堆。
芽芽跑到生產隊放農具的屋子拿出來一把鐵鍬,示意人開挖。
廖群星也不含糊,還讓芽芽站遠一點不用幫忙,小姑娘家家的,看著就行。
挖著挖著,一根骨頭蹦了出來,芽芽感傷的說:“這是我的一個朋友,叫喜喜,老了后就死了。”
芽芽把喜喜的尸骨小心翼翼的撿起包好放在一邊。
廖群星繼續往下挖著,又蹦出來一個小小的頭骨。
芽芽說:“這是大胖,我另一個老死的朋友”
廖群星擦了一把額頭的汗,說:“你朋友還挺長壽”
蛋殼在三到四個月之內就能夠分解,但是廖群星看到了更有力的證據。
泥土里埋著一張泛黃的紙條,上頭是一個孩童稚嫩的筆記。
芽芽撓頭,“那時我還小,哥說種下一個愿望,會長出很多個愿望”
廖群星笑了一下,就聽芽芽嚴肅說:“能實現,真的”
廖群星認真看了一眼清單,都是小孩稚嫩的言語,不外想吃好吃的,想要有一個假領子等等,寫不出來的地方畫了一個圈圈,其中還有明顯不同的筆記填充好。
“都實現了?”廖群星問。
“也不是。”芽芽翻了一面,指著其中一條認真的說:“小時候我想要一個弟弟,那樣我就是姐姐了。
媽說我爸已經不在了,她生不了,我覺得問題不大,到時候可以給爸一個驚喜,媽沒答應,我就寫在了愿望清單上”
廖群星噎了一下,由衷說:“可見嬸是真的疼你,沒打死你。”
記著提起的紙讓廖群星裝進袋子里當證物,剛埋好土就碰見了經過的郵遞員。
郵遞員跟芽芽熟,客套了兩句,拿出一封信來,又問:“天放叔在家呢。”
瞧見芽芽點頭,郵政員顯然很高興,跨上公家發的那輛自行車說:“我要退休了,往后就是我兒子給你們村兒送信,他剛上手,要是哪里做得不好,你們可要多擔待”
跟著老郵遞員一塊朝葛天放家里走。
老聶家門口,聶衛平正把一人往外頭推搡。
“你們怎么能對記者那么粗魯,我這也是為了本地老百姓的文娛在奮斗,家里出了個殺人犯以后,你們的生活受到了怎樣的影響”
廖群星擒住要動手的聶衛平,年輕的記者一溜煙的跑了。
“這么多雙眼睛看著,打那種小人,最后反被咬一口,不值得”
“嗯,說得沒錯,要找沒人的地方打。”芽芽盯著跨上自行車跑遠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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