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下電話,芽芽覺得,自家三哥肯定有事瞞著自己,沒一會又打去傳達室,這回找的不是聶衛平,而想找莊師傅。
門衛問:“哪位,找莊師傅啥事,我給她帶話去”
芽芽就道:“就說是家里事”
沒一會就有人打回來,卻是個女孩聲音。
“你好,我是莊雯麗,請問哪位找我爸,他不在。”
芽芽跟人也不熟,客客氣氣道:“我叫芽芽,是聶衛平的妹妹”
那頭莊雯麗笑出聲來,“原來是聶衛平的寶貝疙瘩,你有事找你哥?怎么找上我爸”
芽芽簡單的問候了幾句,大致意識是不是聶衛平在廠子里是不是干得不順心。
莊雯麗嘆了口氣,跟芽芽說了一些。
聶衛平被穿小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誰都知道里頭有廠長的意思,連莊師傅都沒法說什么呢。
“我爸也想幫忙,可是無從下手,不過只要他不惹出來事,想找他麻煩的人也沒轍。”
雖有莊雯麗的安慰,但芽芽老心疼她哥了,跟大黃叨叨,“我三哥得攢了多少心事啊”
大黃道:“人生本來就是一場拼搏,沒有壓力哪來的拼搏,過去的國王,荒地無法無天為所欲為,看上去似乎一點壓力也沒有,然而卻是膽戰心驚,擔心被人毒害刺殺,連頂端的人都有壓力,普通人又怎么躲得開。”
芽芽操心著自家大哥,再加上一忙,等李敬修把等收尾的圍巾交回來時,都已經快八月底了。
一晃八月底,剛建起的京都機場不算氣派,但卻很干凈。
十幾個公派學生,最大的有四十來歲。
李岳山憑著直接很快跟人搭上話,才知道那位四十來歲的男同志果然學的醫,公派出去學習。
劉秀珠聽說上飛機都得寫遺書,怕的就是出啥事。
她一晚上都沒睡好覺。
芽芽就陪著她天南地北的嘮嗑,說飛機上有茅臺喝啦,還說坐飛機都有小禮品。
她也是跟著聶海生開過一回眼界的人了,當時送的禮品是一個小折扇。
現在秋高氣爽倒是不冷,但怕上了天后冷,所以人人臂彎都摟著件外套。
公派留學生們聚在一塊說話時,一年輕人指著李敬修臂彎上的毛巾,笑著說:“怕冷?”
另一名女同志也瞧了一眼,“有心人織的吧?”
李敬修點頭,“打小一起長大的朋友”
女同志聽出他語氣里的炫耀和滿足,捂著嘴巴笑。
芽芽陪著劉秀珠上廁所回來,兩人叨叨著京都的廁所就是不一樣啊,居然不是蹲坑的,而是坐便,拉繩子就能沖水。
眼瞧著時間差不多了,李岳山拿出照相機,大伙合照了一張,又讓兩個孩子站一塊照一張。
芽芽忙著整理頭發衣服,悄聲說:“我沒想到要照相,穿得不好”
李敬修看她,“特別漂亮”
芽芽聽了心里美,這一笑就讓李岳山拍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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