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玉琴跟婆婆的想法撞一塊去了。
大姨家處處都不如她們家,心理扭曲也不是一天兩天,專門挑這日子上門挑撥離間來的!
端起碗來吃香,放下碗來嫌臟,她大姨一家就是嫌他們家窮怕他們家富,挨奚落那是該的。
按蔣文英的性格早就該打起來了,但畢竟是兒子人生中的重要時刻,愣是明里暗里的多混了半個多小時。
不是蔣文英挑的苗,易媽聽不慣親大姐在那么多晚輩面前奚落自個丈夫懶,不上進。
她性格弱吵不過,反而把自己給氣哭了。
蔣文英的假笑那是一分鐘都裝不下去了,幫著親家母一頓夾槍帶棍,指桑罵槐,愣是把人氣得奪門而出。
她哪里敢跟蔣文英動手啊,她那三個兒子往那一站跟門板似的。
易媽媽拉著蔣文英的手激動得不放。
女婿能不能處那得長久的看,親家母能處那是一定的。
兩家熱熱鬧鬧的商量著,按照本地的風俗三個月以內完婚都可以。
那頭,芽芽聽著電話里頭哥哥們描述的熱鬧勁羨慕得不得了,都想哼唧哼唧的跟當媽的哭兩嗓子求個安慰。
那頭已經有人帶著哭腔哼唧上了。
芽芽一怔問:“不是說豆包睡了呢,咋還哭呢”
“邊睡邊哭,夢婆婆教書呢,沒學會挨揍了”蔣文英瞧著孩子都哭半拉來點了,把話筒給大兒子,自個抱過孫子輕輕拍著,“不哭不哭,奶奶在這,奶奶去揍他”
芽芽聽得樂了,當年她剛到老聶家也在睡夢里哭醒過,她媽就是那么說的。
侄子都哭得冒汗,聶衛平叨叨:“夢婆婆教的是數學吧,這么難學”
關莞嘆了口氣,“學一天呢,昨天半夜還哭呢。”
聶超勇說:“估計是晚上沒學回,白天想到今晚還得學,哭得更傷心了。”
聶海生問:“要不然拍醒重新睡。”
“不成吧”芽芽說:“那沒學會就哭醒了,算不算逃課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聲音給帶進夢里去了,豆包知道有人撐腰就止住了哭,在親奶懷里委委屈屈的睡了。
話也說得差不多,等掛了電話,聶超勇讓其他人先走,說是要給學校再知會寫事。
打電話前還謹慎的看了眼郵政局外頭,瞧著家里頭都在外頭瞧著豆包才撥號,重新給妹妹回撥。
芽芽立馬就聽出不對勁來了。
剛才大伙都在的時候,說的是學校有事明兒就回來,這會又悄咪咪的打電話說要延期。
再給芽芽一點時間她準問得出來,可現在她得出門。
之前抽簽要做的跟腱手術時間安排好了。
跟腱修復是二級,在骨科算是個常規手術,分配了個主治當二助,由芽芽主刀。
患者四十歲,家里的地得翻一座山,爬山的時候過陡坡左腳打滑,用力過猛以后感覺到像有人踢了腳后跟一下,能感覺到腳后跟‘蹦了’一下,是比較明顯的閉合性跟腱斷裂。
突然覺得有明顯響聲,后覺得腳無力,活動受限,小腿后側疼痛,大開大合的運動過,有明顯受傷史,幾乎就能跟跟腱斷裂沾上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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