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這個氣質高雅的藝術家的男生,蘇紫妍也沒有覺得拘謹,而是壓低聲音道:“同學,你能夠幫我去后臺找一位叫米粒的考生嗎?我不方便離開,請告訴她一定要好好考,她琴可能壞了,我的琴可以給她用,我在前面等她!”
其實蘇紫妍有點害怕,米粒現在就已經離開了,在這一刻終于明白,自己骨子里的血還是熱的,心也是會亂的。
“好的,我馬上去找!”
米粒嗎?就是剛剛在練習室被欺負的那個女孩子,她這是又被欺負了?
然后其他學員就看到很少問起別人的青山,在后臺找她們協會的另外一個“天才”看著還挺關心的。
這一幕剛剛好也在后臺的安晨看到,心里面冷笑一聲,充滿不解與嫉妒,但表面上卻還是一副關心的樣子:“青山師哥,你找米粒干嘛?”
聽說剛剛青山還替那個“天才少女”解了圍,她安晨也想要看看是個什么貨色讓青山如此另眼相待。
最后安晨也加入了找米粒的隊伍中,其她人雖然都不知道為什么要找那個米粒,卻也是裝模作樣地找了好久。
終于,還是青山在推放舊古箏的角落里看到了已經歸于平靜的米粒。
青山跑得氣喘吁吁,一句話斷了幾次才說完:“前面有人在等你……她讓你好好考……”
本來還在蹲著米粒,聽完青山的話以后,陡然站起來,激動得熱淚盈眶:“你說她在前面?”好像一個已經失去生機的人,一瞬間死灰復燃了。
米粒抓著安晨的胳膊哀求著:“你能夠把你的琴借我嗎?我求求你了!”
青山瞥了一眼已經斷了琴弦的古箏,盡量說清楚一點:“她還說,如果你沒有琴,她的琴可以給你用!”
米粒握著安晨的手指在顫抖,她沒有高興而是瘋狂的搖頭:“不行,不行,絕對不行!”她怎么可以去用K的琴呢?自己知道她的琴是一件古董,她自己都只是在演出的時候才用。
安晨剛剛好聽到了這些人對話,她不知道她們說的那個她是誰,可是看到米粒握住青山的手,提議著:“要不然用我的琴吧!我的琴的剛剛從國外運過來的,我讓人給你出場順序換到我后面,我表演完,你就上去。”
米粒摸掉眼淚,松開了手:“好,那就太感謝你的。”
看著米粒平靜下來了,青山問:“你等一下要考幾級?需要還練習一下嗎?”這個新來也是非常特別了,平時大家都只是看到她看書,很少看到她練琴。
米粒理理被自己弄得一團糟的漢服,實話實說:“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應該可以過六級。”
K說自己考過六級以后可以給她提一件條件,那就是說明她評估自己可以過六級。
青山和安晨都同時用異樣的眼光看向米粒,她也要考六級?是不是弄錯了。
“你進來的時候考的是三級甲等,沒有看似四五級?現在就要直接考六了!”安晨突然來了一些危機感,難道這個人一直都在隱藏的實力,就是在等待這樣的機會,給所有人來一個逆天反轉,看著挺單純,心機卻這么重。
米粒疑惑著:“不能這樣考嗎?”
“能,你知道要考什么曲目嗎?”
“不知道,你現在可以告訴我。”
“好,你好好表現!”
青山卻打斷兩個人的對話:“米粒,我覺得你還是一步步來,今天還是考四級吧?”
米粒還是不解:“為什么?六級的曲目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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