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菲利普。”西弗勒斯微笑著說“這支樂隊常年往返于倫敦和維也納,他們是二等車廂的乘客,并不在車上工作。”
“哦……”她吃驚地說“除了維也納我們還要路過哪兒?”
“巴黎里昂,還有因斯布魯克,我們會路過阿爾卑斯山腳下的巫師村莊,如果你想去羅馬,最好在我們在巴黎停靠的時候做決定,這趟列車是直達威尼斯的。”
“我不在乎了。”她走了過去,看著他的眼睛說“你想跳一曲嗎?”
“那是我的榮幸。”他彎腰,捧著她的手,行了一個吻手禮,然后就帶著她開始在空地上翩翩起舞了。
她靠著他的肩膀,渾身都放松了下來,她不再去想那些戰爭、瘟疫、饑荒、背叛,她只是在跳舞而已。
如果浪漫之都巴黎不再浪漫,那她就不打算去了,浪漫是什么呢?
她忍不住躺在貢多拉的小船里,穿行在威尼斯縱橫的水道間的感覺,那種船和霍格沃滋黑湖上新生必須要坐的船不一樣。
“我們回去吧。”她輕聲說。
“你不想認識一下其他人?”他低聲問。
“我不在乎,明天下了車,我和他們也許不再見面了。”她墊高了腳尖,在他耳邊說“昨天你睡的沙發,想試試臥室的床睡著是什么感覺嗎?”
他警覺地看著她。
“這是一個邀請?”
她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他看了一眼其他人,他們正在看著樂隊,沒人注意他們,于是他們就牽著手,悄悄地溜走了。
等回到了他們的包廂,將車門關上后,她牽著他的手到他昨天看書的沙發坐下,然后她自己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捧著他的腦袋,看著他黑色的眼睛。
“布斯巴頓有個森林少女合唱隊,你覺得是少女的歌聲好聽,還是童聲合唱團的聲音好聽?”
他盯著她的嘴唇說“我更喜歡你熱情的尖叫。”
“等到了威尼斯。”她說“每年放假,霍格莫德的小旅店里都住滿了人,現在威尼斯的酒店好預定嗎?”
他的手探進了她的裙子,沿著大腿往上移。
她知道,他現在已經停止思考了。
在《普拉東搶劫珀耳塞福涅》的雕塑里,冥王由于用力而致使手指幾乎要掐入少女柔嫩大腿肌膚的深深凹陷,現在他的力氣還沒那么大,這或許是因為他極力控制了。
于是她低下頭,親吻著“王子”的嘴唇,在霍格沃滋特快上可沒人敢干他們現在所干的事。
敞開的書被風吹得嘩嘩作響,里面的文字和音樂離他們很近,也很遠。
很多人說人生是一場旅途,重要的不是結果,而是旅途的風景和看風景的心情,其實還要加上一句,那就是陪你一起看風景的人。
在中世紀的宗教繪畫中,一般只有圣母瑪利亞才被安排在拱型之下,波提切利在《春》這幅畫中將維納斯放在了拱頂下面,一個優美雅靜的樹林里,美麗端莊的維納斯位居中央,她以閑散幽雅的表情等待著春之降臨。不過象征春天的女神卻被象征寒冷的風神給抓住了,一如冥王對冥后做的一樣。
死亡代表著寒冷和匱乏,春天的花朵和秋天的糧食在冥界都沒有的,那是死者的國度,那樣的世界有什么好呆的?
這或許就是為什么那么多死去的人依舊徘徊于溫暖人世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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