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棄瑕是堅定的太子黨。
為此,棄瑕沒少被別人整過,身上常掛彩色,除了太子,沒人會為棄瑕輕易出頭,可太子事物繁忙,很難會來書堂一趟。
這日,夫子又被棄瑕直言懟了。
他想,這個棄瑕真是心直口快,不知收斂鋒芒,明明不說話便好,非要直言兩句弄得所有人尷尬。
這么簡單的察言觀色,都不會嗎?
棄瑕這人總是肆無忌憚,書堂座位,棄瑕看上哪個就坐哪,夫子也不管。
但他沒想到,這一次,棄瑕氣的甩了書,坐到了后排,他的旁邊。
棄瑕盯了他看了一會兒,忽然把他面前的書拿了過去。
書上面空白一片,一點筆跡都沒有。
棄瑕笑嘻嘻的,十三歲的他明眸皓齒,對他說:“喂,你是不是也不喜歡念書啊?”
他何止不喜歡念書,還不喜歡這個破地方,他只想習武,只想報仇!
可是,那個夏朝太子把他丟在這里,一直沒來管過他。
整整一個月,忍受著摧殘折磨。
他快要瘋了!
此時的他根本不想和別人說話,不喜歡別人這么近的挨著他,更不喜歡棄瑕這種招搖作派,他對棄瑕說了一個字:“滾。”
棄瑕面色一變,有點看不慣他比自己還橫:“喂,你娘沒教你講禮貌么?”
他娘為護他死了,教不了了。
這是他心里一道傷痛,一提就怒。
于是,他毫不猶豫回擊:“你爹沒教你怎么閉嘴么?”
當然,棄瑕的爹也死了。
毫無意外,棄瑕一怒跳起來,和他打了一架。
太子聽聞此事,過來勸架的時候,兩人還扭在一起,紛紛鼻青臉腫,誰也看不慣誰,恨不得再給對方一腳一拳。
看在太子的面上,最后只能罷手。
花忍從回憶中抽神,再次避開對方刀劍,一招‘拈花惹草’提腳將那人撂倒,橫掃推出去,把人后面一堆人給撞翻。
地上,已經躺了不少人。
他手上劍,染了妖艷紅色。
他身上,亦是血跡斑斑。
曹海見倒了大半兄弟,躺地上呻吟,不由得服氣:“花家劍法,果然名不虛傳,今日得見,真是榮幸。”
花忍沒空理他,劍快如閃貂,一招‘遍地開花’又擊了一片。
曹海皺著眉。
雖然佩服歸佩服,再這么繼續下去,只怕自己這方損失慘重,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是虧的。
唐大當家料這花忍不簡單,只說能擒則擒,若不能,教訓一下他,及時止損。
畢竟如今所有人力全用在攻城之上,那才是要事,著實沒多余精力去對付一個沒有用處意義的江湖人。
思及此,曹海便往后招了招手。
很快,一輛推車被弄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