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不大,陳設也很簡單,兩張床,兩張小書桌和兩把靠背椅――過去這里放得是四張下面帶書桌的高架床,考慮到這些人大多年紀偏大又很少勞動,讓他們爬架子床實在太難為了,特意換了家具。
屋子里打掃得窗明幾凈,大幅的玻璃窗戶使得光線極好,墻壁上還有一盞夜間使用得煤氣燈。
王賜坐在床上,好奇的摸了摸床上的鋪設:都是本色棉布做得,略感粗糙,但是看得出是剛剛漿洗過得,很是潔凈清爽。他原本還準備了被褥行李卷,不過出發前就被告知用不著,看得出澳洲人對他們十分用心,這讓王賜的心情有些好轉起來。
“髡……澳洲人都有潔癖,先生又不是不知道。”黃稟坤說,“極重小節,器量未免太小,難成大氣!”
王賜原本對髡賊就有些不對付,聽得黃二少爺這番話,立刻對了胃口,馬上說道:“世兄說得是,這澳洲人的所作所為,無不透著一股精明刻薄的小氣……”
二人正要就澳洲人髡賊的“精明刻薄,小里小氣”發揮一番,門外的走廊里傳來了腳步聲,兩人對視一眼,立刻閉了嘴。這時候,從門外進來一個穿著女假髡號衣的年輕女子,她的胸章上有二行字:芳草地教育園,教務。
“二位先生,這是你們宿舍的鑰匙和飯卡。鑰匙請妥善保管,遺失要付工本費。每日三餐,可以持卡到食堂免費用餐。”女教務說著遞過來二個信封。
王賜見對方朱唇輕啟,眉眼含笑,瞬間就酥了一半――他和有家有室的黃二少爺不一樣,單身在外赴任多年,偏生王教諭持道學甚重,不嫖妓,不好男色,自然沒得發泄,只能苦熬,猶如活鰥一般。平日里他多半在學宮起居,很少能遇到稍有秀色的年輕女子,總算還能保持著“枯木槁灰”的心態。這會乍然接觸完全在元老院的關懷下成長起來的營養充足的少女,那修身的制服緊緊包裹著的充滿青春活力的豐滿身體,立刻就讓王教諭起了某種生理反應,而當她轉身離開時候,腰肢和臀部微微扭動,裙擺輕搖的模樣,更是讓他難以自持了。一時間竟然看呆了。眼睛猶如長出了鉤子一般,釘在女教務的后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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