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逸將一顆煤精拋到爐鼎下面點燃,煤精發出紅黃色的火焰,烤炙著爐鼎底部,鼎中的靈泉水發出滋滋的聲響。
范逸將手中的兩個蘑菇撕成幾片,扔到鼎中。
山狗們不解的問道:“主人,這紅色蘑菇是什么?”
范逸淡淡的說了一句:“毒藥。”
山狗們一驚,隨即沉默下來,狗王臉上露出尷尬之色,討好的說道:“主人,你這是為何啊?”
范逸笑道:“怎么,你以為我要毒死你們啊?呵呵。沒聽說一句話嗎?是藥三分毒,是毒亦是藥。而這兩個毒蘑菇雖然是毒物,但也是藥物。為何?因為毒可以讓人短暫昏迷,開刀的時候不會感覺到痛苦,有麻醉作用。所以我才讓你們喝一些毒蘑菇湯。”
山狗們聽范逸這么一說,紛紛恍然大悟,臉上露出笑容。
狗王擦了一把汗,心有余悸的說道:“主人,以后你干啥之前先給我們解釋解釋好嗎?”
范逸笑道:“放心,我似乎不會害你們的。既然你們奉我為主人,我自然好照顧你們。”
山狗們齊聲說道:“我們山狗一族愿意世世代代奉范逸為主人,今后也會奉范逸的后人為主人。”
范逸聽了一愣:什么范逸的后人?
自己現在光棍一條,哪來的什么后人。
每次月夜之中,自己手持隕鐵棒練習老猿教授的棍法,舞的虎虎生風。
但歇息之時,不免黯然神傷,自己只有一根鐵棒陪伴,哪來的后人啊。
不管如何,既然山狗們對自己如此效忠,范逸自然滿心歡喜。
過了一炷香的功夫,爐鼎中的毒蘑菇湯已經滾沸了,泛著淡紅色,傳來淡淡的香氣,但這香氣之中又有一股令人想要作嘔的感覺。
范逸取回煤精,等爐鼎中的毒蘑菇湯晾涼了,對那些老山狗們說道:“你們都喝了這些毒蘑菇湯吧,喝了之后會昏睡一個時辰。在你們昏睡時,我會給你們開刀取瘤,然后縫合傷口。你們一個月內不要做劇烈運動,以免傷口裂開。一個月后,傷口會自然愈合,到那時,你們就痊愈了。”
老山狗們齊聲道謝,紛紛爬到爐鼎邊大口大口的喝著毒蘑菇湯。
范逸取出一把匕首,蹲在一個青石旁磨礪起來。
磨了幾下,那把匕首在陽光照射下,泛著亮光,看上去十分鋒利。
范逸滿意的點了點頭,回頭一看,只見那幾只老狗已經搖搖晃晃的了,很快就東倒西歪的躺在了地上。
范逸走過去,來到一只老山狗身旁,將它抱起來,放到一塊大青石上。
他伸手撫摸老山狗的肚子,摸了幾下,摸到一個硬塊,大概有雞蛋般大小。
他心道:“就是這里了。”
取出煤精點燃焰火,范逸將匕首在火焰上烤了幾下,便向老狗的肚子輕輕一劃。匕首十分鋒利,一下子就剝開了老狗的肚皮。
范逸摸索著,摸到了狗寶,用匕首輕輕地割了下來。
他把狗寶和匕首放在一邊,又取出針線,將老山溝的山狗縫合起來,抱起來放到草叢上。
轉過身,又把一直老山狗抱了起來,放到青石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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