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伯笑道:“煉丹。”
范逸一訝,道:“煉丹?沒想到箭伯也懂煉丹一道。”
箭伯搖搖頭說道:“我也是久病成醫啊。看一些醫書上說,煉制這些妖丹對治療我的傷勢有益處,所以我才鉆研煉丹之道,其實不過是煉制妖丹服用罷了。”
范逸好奇的問道:“箭伯,我聽鄭竽和鄭笙說,你年輕時遭到大難,以至于身體受創,這么多年來,你服用了多少妖丹?是否有效?”
箭伯沉默了一會兒,說道:“要說有效,但也有效,只是效果甚微啊,根本無法恢復我當年的狀態,無法徹底治愈我的傷勢。”
范逸追問道:“不知箭伯需要哪類妖丹?獸類,禽類?”
箭伯道:“都可以。”
范逸又問道:“那要多少呢?”
箭伯沉思了片刻,說道:“起碼要百余粒吧。”
范逸打量了箭伯的屋子,笑道:“箭伯,不是我不肯賣給你。這妖丹我也得來不易,而且價格并不便宜。”
箭伯呵呵一笑,說道:“這我自然知道,我怎么能讓范坊主吃虧呢?你是怕我買不起吧。”
范逸笑了笑,并未答話,但其中的意思卻不言而喻。
箭伯輕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也難怪你這么看。不過,你放心,范坊主,只要你有妖丹,都可以送到我這里,我絕對會按照三仙坊市的價格來給你。”
范逸大喜,說道:“那就多謝箭伯了,呵呵。”
范逸雖然十分同情箭伯的遭遇,但自己一個煉氣期修真人,自己尚且自顧不暇,更管不了別人的事。
況且,這個鄭箭是鄭家的人,鄭家人還不管呢,更何況是自己呢。
所以,范逸也只能是力所能及的幫助他而已,當然也不能讓自己吃虧。
畢竟在鄭家堡多一個朋友,自己以后跟鄭家做起生意來也方便些,起碼能知道些內情。
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看鄭家最近需要什么,自己就趁機去崇岳山脈搜集一些,高價出售;若是多了鄭家的某種貨物多了,自己這段時間要停止出售,坐等他們消耗之后再出手。
范逸問道:“箭伯,不知道你的符箓之道到達什么程度了?我看最近坊中你們出售獸血靈符、獸皮靈符,這種靈符需要在符箓之道上有很高的修為吧。”
箭伯說道:“這種能夠使用獸血獸皮畫符的機會,不會輪到我的,只會讓那些精英弟子去嘗試,哪里輪得到我這種棄子呢,嘿嘿。”笑聲中流落出苦澀之情。
又聊了一會兒,范逸便起身告辭。
送走了范逸之后,箭伯走入內室。
內室頗為寬敞,正中放著一個小爐鼎。這爐鼎也不知用了多長時間了,早已看不出原來的顏色了。
箭伯喜滋滋的坐在爐鼎前的蒲團上,從儲物袋中掏出范逸贈送給他的那幾粒妖丹,一股腦的丟入爐鼎中。
他在爐鼎下升起火,又向爐鼎中放入清水和一些輔助藥材。
做完這一切,他重新坐到蒲團上,望著爐火,喃喃自語:“這個范坊主有點意思啊,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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