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林家,林雁晚房間里多了一個上下鋪。
林雁晚的領地里多了一個闖入者。
林雁晚表面沒說什么,但是當天晚上,林雁晚就發起了高燒。
許宜芳心疼的不得了,看著林芷筠的眼神,是恨不得要吃人的那種。
“你先別住進來了,等雁晚病好了再說。”林鴻遠也立即改變了主意,讓林芷筠搬出房間,回客廳去睡。
“好。”林芷筠低頭應了下來。
“還不拿著你的東西滾出去!”許宜芳生氣的罵道。
這賤種真是個災星!
她到林家才幾天?
雁晚就被她克的三天兩頭生病,學都上不成!
林芷筠咬著唇,沉默地踩著凳子收拾上鋪的東西,把被子和枕頭都卷卷好。
等她把被子這些東西拿出去,回來再拿衣服時,卻發現她放在林雁晚衣柜里面的尼龍包空了。
林芷筠在衣柜里找了半天,都沒找著。
“你干什么!”許宜芳扯過林芷筠,不準她在林雁晚的衣柜里翻來翻去。
“我找不到我的衣服。”林芷筠有些無措的解釋道。
“你什么意思?你找不到衣服,就在雁晚的衣服里面翻?她還能偷你衣服不成?”許宜芳氣急的諷刺道。
“你確定你衣服放那兒了?”林鴻遠皺眉問道。
“就是放這兒的,你看我的包還在,但里面的衣服沒了。”林芷筠說著說,神色特委屈的看了許宜芳一眼,欲言又止。
許宜芳氣笑了,聲音猛的拔高:“你看我干什么?難不成我還能偷你的衣服?”
“許姨,我那些衣服都是新的,上面沒有虱子……”林芷筠難過的說道。
林鴻遠聽明白了,看向許宜芳,生氣的說道:“你好好的又把她的衣服扔了干什么?”
許宜芳只感覺哐當一下,一口黑鍋砸到了她的頭上,怒火頓時在胸腔中燃燒起來,尖利的聲音越發刺耳,“你這是什么意思?難不成她的衣服還是我丟的不成?”
林鴻遠沉著臉,衣服不是她丟的,難道還能是林芷筠自己丟的不成?
而且許宜芳動不動就歇斯底里瞎叫喚,這幾日已經有好幾個人問他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怎么三天兩頭吵架。
林鴻遠看著許宜芳猙獰的臉色越發嫌棄。
“許姨,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住進來,
也不喜歡我住雁晚的房間,
更不喜歡他給我買這么多衣服,
但是那些衣服很貴很貴的,
叔也是存了很久……你把衣服丟到哪去了?
我去撿回來洗洗還能穿。”林芷筠一臉心疼和不舍的說道。
實際上她是分別扎了兩人一刀。
林鴻遠心里肉疼,錢都花了,總要花的物有所值吧?
現在林芷筠頂著他恩人女兒的名頭,他給買的好衣服,穿出去了,別人看得見,也能讓人知道他林鴻遠是有情有義的人。
尤其是他們系的主任也住在這小區里,若是傳到他耳朵里,對他也是有好處的。
對外,他雖然說是大學教授,其實他只是大學副教授。
眼看著,他還有一年就滿五年,可以升職了。
但這五年里,他只在一些尋常刊物上上了幾幅畫,并沒在什么核心刊物上發表論文,也沒什么有用的學術建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