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有人開始,戰爭便一直綿延至今。
男人之間的戰爭,多半都在黃沙戰場,流血拋顱,勝者為王。
女人之間的戰爭,很多都是因為男人,羨慕嫉妒,爭風吃醋。
雪輕柔知道丈夫胡代偉不喜歡自己的父親,所以她也不強求要胡代偉遷就隱忍父親,那根本就不是他的個性。
雪輕柔其實也明白,胡代偉能跟她回到昆侖派,已經算是很大的讓步了。胡代偉與雪千鶴之間,其實也沒有什么深仇大恨,但胡代偉是孤傲無雙的劍客,而雪千鶴只不過是個貪圖蠅頭小利的小人。胡代偉本來又喜歡獨來獨往,自然不愿與這些世俗小人為伍。如果雪輕柔不是他的妻子,他是絕不愿意跟雪輕柔來見雪千鶴的。
不過,自打他們夫婦回到昆侖派之后,雪輕柔便對丈夫產生了些許懷疑,他總覺得丈夫有什么事情瞞著他,行跡也十分可疑。
雪輕柔與父親及眾昆侖弟子交接事務完畢之后,便已是深夜子時,然而胡代偉還未回房,雪輕柔不免心生好奇,便按門人師弟的指引一路找下山來,卻正好聽見有人在山上的樹林之中說話。于是雪輕柔遁聲而去,這才看清楚說話的人是一對男女,而男子正是自己的丈夫胡代偉,但那女子雪輕柔并不認識,也從來沒有見過。
雪輕柔見到此景,心中更加確信,丈夫一定有什么事情瞞著自己。她本來想走得更近些,但又怕丈夫聽力厲害,極有可能發現自己的行蹤。于是雪輕柔只能遠遠地豎起耳朵,仔細偷聽他們在說些什么。深夜之時,昆侖山上倒也安靜,雪輕柔聚精會神,也剛好能聽見他們說話。
“你還沒考慮清楚”女子問胡代偉道。
胡代偉想了想答道“是。
”
“呵呵這還有什么想不明白,人家都殺到你家門口了,還當著你面要把你老丈人帶走。這種氣,堂堂的胡大劍客居然也受得了”女子脆聲冷笑道。
“受得了也得受,受不得也得受就像姑娘你一樣,寄人籬下的生活,成天被別人呼來喝去,連身子恐怕也不自己的,這種氣姑娘不也同樣受了”胡代偉反唇相譏道。
“哼你不用激我朝庭既然敢對昆侖派下手,也一定不會輕易放過您這樣一個敢入宮盜寶的大盜。”女子冷哼道。
“呵呵其實你說這么多,無非就是想讓我相信你么你大可以不用這么麻煩,你總得給我一個相信你的理由吧難道憑你一張三寸不爛之舌,就想說服我替你們賣命,這豈不是有點空手套白狼的意思”胡代偉也不由得冷笑道。
女子聽胡代偉這樣說,倏地揚起雙臂,款步走到胡代偉面前,雙臂輕輕環住胡代偉的脖子,玉唇也已貼近了他的面龐。
二人就都保持著這個姿勢,好一陣女子,女子才又開口說道“難道你要讓我以身相許,才肯相信我么”
面對如此嫵媚妖嬈、而又放浪形骸的美人,胡代偉雙手竟也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女子的纖腰,然后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想知道那你試試看”
看到此處,雪輕柔突然怒火中燒,真想拔劍出去將這對狗男女一并砍了,但她還是想再等等,看看他們究竟能玩出什么花樣
“你要在這里么看來你們男人都一個德性。”女子說著,便要去吻胡代偉,不想腰間突然一股大力襲來,竟然直接被胡代偉推出兩丈有余。
女子色誘失敗,忽然被胡代偉推開,但她也并不吃驚,似乎這種情形,正好在她意
料之中。
“干嘛這么粗魯,不想在這兒,可以換個地方嘛”女子的聲音,突然變得好像是發了春的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