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衡想起,自己以前做買賣時曾有過一點兒成績,后來在股票上吃了大虧,商場的服裝店也沒什么客人,他經歷過失敗,但如今,他仍然在不懈地努力著。
無論如何,大家始終只是平凡人罷了。
“絕望著,也渴望著,也哭,也笑,平凡著……”
容修唱完最后一句,伴奏依然在工體會場緩緩流淌。
觀眾尖叫吶喊起來。
掌聲未停!
與此同時,南方片場附近的酒店里,勁臣呼吸局促,眼睛發紅地看著電腦屏幕里的那個男人。
當容修唱到“我曾經擁有一切,轉眼都飄散如煙”的時候,勁臣忍不住用拳頭抵住了心口,他感覺到一陣心疼。
心疼他。
如果能重來一回就好了。
勁臣想,真希望那個暴雨傾盆的早晨,他沒有從他的懷里離開。哪怕是賴在他的身邊,哪怕被他嫌棄,被他討厭,也要和他一起面對接下來的所有不幸——災難也好,痛苦也好,當厄運降臨,他愿意擋在他的身前,為他擋住哪怕一顆子彈,寧死也要保護他。
電腦屏幕里的工人體育場內,舞臺后面的大熒幕里閃過歌詞。
全場三萬歌迷齊聲合唱,歌聲響徹云霄!
而工體外面,很多買不起門票、舍不得走的學生們,一些路過看熱鬧的遛彎的市民們,以及閑晃悠的黃牛黨們,全都被場內的一片喧囂震撼住了!
直到這首安可曲唱完。
容修和樂隊成員們一起對觀眾鞠躬,白色的冷焰火在舞臺上綻放,一行人迅速地退了場。
場內三萬觀眾一時間沒有從音樂盛宴中醒過神。
等DK后援會的歌迷們終于意識到什么的時候,她們才發現,容修居然已經帶著他的兄弟們離場了?!
離開得太突然。
這下可熱鬧了。
DK女孩們在看臺上站起身,尖叫吶喊的聲音震耳欲聾。
隔著長長的通道,會場外,不少沒買到門票的歌迷沖擊著鐵門,哀求保安放他們進去:“反正都要散場了,讓我們進去看看吧。”
主持人曲藝在觀眾熱情的嘶喊聲中,對話筒說道:“謝謝我們的助唱嘉賓,容修和他DK!”
“容修!”
“安可!”
“安可!”
“安可!”
一個坐在內場A區的女孩子哭了出來,看起來特別的傷心,“嗚嗚嗚……怎么退場了呀……我們還沒有和容修互動呢,容哥……嗚嗚嗚……”
她拿出兩年的壓歲錢買的門票,因為距離舞臺最近,身負著后援會許多姐妹交給她的任務,比如互動的時候——如果有機會和容修說話,被他點名什么的,一定要近距離地好好看一看他,抱一抱他,給他加油打氣。
結果,剛才因為冷焰火太亮了,完全沒注意到,容修是什么時候離開的?
女孩坐在椅子上,呆呆地看著工作人員忙碌的舞臺,怎么也忍不住眼淚。
坐在不遠處的容首長就有點不高興了。
怎么說退場就退場了啊,在部隊里學的對付敵人的身手,全他嗎落實在逃跑上了?
男人怎么能讓女孩子哭泣呢?
容老先生想讓太太去安慰一下那個姑娘,不過,整個會場過于喧囂,根本聽不清身邊人都說了些什么。
曲藝笑著說道:“接下來有請三強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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