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要到那邊去看看;就這么執行吧!”師姑姑不用帶路也知道北面怎么飛,一會就到了;映入眼簾的是一堆堆篝火;冒著濃煙;弟子們一堆堆圍坐在旁邊,用筷子夾著青銅鍋里的東西。
郝尚魁正欲喊;被師姑姑一把拽住,悄悄說:“讓他們吃吧!不要驚動人家;從側面飛走……”
洪漪麗、純艷艷、師娘皺著眉頭不能理解;飛遠了,郝尚魁才問:“敵人這時來攻打,怎么辦?”
“所以,在軍事會議上要特別強調這件事,讓弟子們明白,為了一時的享受,會帶來更大的損失!”
“那我就不明白了;師姑姑看見為何不管呢?”
“人的腦瓜要靈活;弟子們打了敗仗,心里痛苦,又饑餓,好不容易弄到一點吃的,就讓他們好好享受吧!但要肯定敵人不會來的情況下,才能這么做!”
“如何肯定?”
“其一;大山頭上還燃燒著火,敵人懷疑肯定沒有人。其二;剛打完仗,敵人筋疲力盡,損兵折將,有待于修整。其三;敵人一時也沒有這么多兵力用于攻打;綜合這三點,敵人絕對不會來!”
“師姑姑太英明了!聽師姑姑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呀!”
這種言語,師姑姑愛聽;比那些苦口良言容易接受;本來需要吹捧,才會更紅!
“師姑姑,請!”郝尚魁用手指著山頂;映入眼簾的是一陣陣濃煙往上沖,還有大量的煙灰飄到身上來,不知不覺有了厚厚的一層。郝尚魁為自己拍幾下;特別為師姑姑拍去身上的塵埃……
洪漪麗、純艷艷、師娘、還有一些跟隨的弟子也拍打起來。
師姑姑考慮很長時間,才問:“誰知道你們的師父在什么地方?”
弟子們搖搖頭;郝尚魁下令:“還不趕快去找?”
其中一個弟子,總覺得不對,問:“找到又能怎么樣?”
“將打敗仗的事說一遍,會不會?”郝尚魁瞪著雙眼怒吼。
弟子們嚇得全部飛走;師姑姑也累了,問:“有沒有地方讓我們歇歇腳?”
“沒有!營帳全部燒毀;弟子們都在把關,山頭著火,到處都沒有人。”
姊姊的心很沉重,想想悄悄的哭起來,嘴里念叨:“這么多弟子呀!尸骨還橫在山坡上;那么,那些敵人的尸體怎么會一堆一堆的放置在那兒呢?”
“這山頭被敵人占領了,人家處理人家的尸體,才會有這種現象。”
大家只好降落在地圖模型上;這個地圖一點沒變,人心卻傷透了,轉眼間變得如此凄涼……
姊姊的淚水忍不住滑落,哭聲越來越大;仿佛聽到空中也有這樣的哭聲;越來越明顯;大家突然回過神來朝天看;到處都是白云,這些怪叫聲,就是從里面傳出來的,異常恐怖!
“不好!快隱形呀!”師娘喊出著急的聲音。
師姑姑、洪漪麗、純艷艷、郝尚魁又看不懂;大家都隱形了,唯有郝尚魁沒有……
“快隱形呀!”師娘盯著喊。
“我不會!怎么辦?”
聲音剛出去;白云中下來一個女人,身穿黑色長裙,披頭散發,右手抓著個小小稻草人;對著郝尚魁陰森森的喊:“良人;別離開,奴婢來了;知道你非常寂寞!”
“鬼!鬼呀!師姑姑救我!”郝尚魁剛喊出來,就愣住了;傻呆呆盯著人家來到自己面前,用手在眼睛上過一下,就看不見了,悄悄言:“外面人多;這種事最好藏著點,別讓人看見。”
一揮手,一點聲音沒有,親眼看見一堆樓閣從白云下來,放置在地圖模型上,足有十幾座,后面的最高,依次向前排列,到前面最矮的也有二層;女人輕輕牽著郝尚魁的手,款款走進第一座,第一層大門;里面有很多穿清潔服裝的人,正在打掃院子,見來人立即停下,喊:“主人!您的房間已收拾干凈,歇息吧!”
女人一句話沒說,牽著郝尚魁走進院子里的一樓一門;里面的聲音出來了:“恭喜主人大婚!”
一群穿紅戴綠的女人;像風一樣飄出門,“咚”一聲,關上了……
郝尚魁雙眼看不見;這小屋卻有擺設,到處都是大紅喜字;鋪籠帳蓋全是紅色;床上放置著幾個小小的稻草人;床前桌上亮著火焰,下面什么也沒有;石桌上有石杯、石瓶、石碗。
女人搖身一變,包頭插簪,渾身珠光寶器,小臉撲紅,蒙上了紅蓋頭,喊:“良人,打開!讓新娘為你寬衣,很快就能得到幸福!”
郝尚魁傻愣愣的;不會動。
“哎呀!良人,不能看;否則,蒙眼干什么?能感受到,就可以了!來,教你揭開紅蓋頭;其它的你肯定會。”女人拽住郝尚魁傻愣愣的手,半天才抓住蓋頭,輕輕打開;盯著看半天,眼前一片漆黑,說:“不讓看,就不要喊看;蒙著雙眼看什么呢?良人害怕!”
“別怕,有妻子在身邊,一切都安全;來,為你寬衣……
其實,不用這么費勁,女人非要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