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玩什么?”
蕨菜低聲道。
“你是長安人,你可會長安的曲子。”
朝一首給我聽聽。
“我。。。我不會。”
蕨低聲道。
“你怎么這么笨,我可是聽到長安城的小孩都能唱曲子的。你可是在誆騙我。”
任康怒道。
“我真不會,我哥哥會,過幾日等我從哥哥那里學會了,再來唱給貴人聽。”
蕨說完緊張的看著任康。
任康盯著蕨,一臉的懷疑之色。
“你哥哥?你哥哥是何人,你家住在城中何處?要是你跑了怎么辦?”
聽著這一連串的問題,蕨連忙道:“我不會跑的,我哥哥是學府的學生,我家就在城中,哥哥說人要有信用,當應貴人的事情,我一定會做到。”
任康聽到學府二字,頓時眼睛一亮,道:“你哥哥是學府的?”
提到自己的哥哥,蕨緊張中帶著自豪的聲音道:“我哥哥叫獲,是學府的學的最好的一個。”
任康聞言,心中一驚,這幾日蹲在學府外面聽墻根,他怎會沒聽過獲這個名字。
看著蕨的眼神不由得有些古怪起來,眼珠轉了轉,道:“那好,你這幾天學會了便里尋我,我叫任康,是有仍質子,你隨便打聽一下便會知道我的住處,希望你不要騙我,要不然我就去找你們大齊首領分說。”
蕨不知道質子是什么,但是聽到這人居然能見到傳說中的首領,心中不由得畏懼無比,連連保證自己不會食言。
也許是出于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任康極其好心的教導了蕨哪些蘑菇是能吃的,那些是有毒的。
這讓蕨忽然覺得,貴人并不都像其他人說的那么兇惡。
看著蕨菜背著藤條筐朝著城中走去,任康露出一絲竊笑。
而如此同時,任康的請求入學的事情,已經傳回了有仍氏中。
任嚳聽著來人的訴說,臉色越來越難看。
聽完之后,冷哼一聲道:“哼!這齊部落倒是好胃口,居然敢向我要一百奴隸,與白菜的種子,就為了一個什么學府,真當某蠢笨如豬不成。”
而媯庚聽完后卻道:“伯,此事吾倒是覺得可以考慮一下。”
任嚳聞言,輕“哦!”一聲道:“嗇夫此言何意?”
媯庚道:“齊部落的學府,吾倒是聽說過一些,據說那齊的文字便是那楊所創造,不僅如此,據說此人還精通術數之道,甚至比吾族的祭祀貴人還要厲害,吾見過其部族官員寫字與數數,著實厲害。而這大齊學府,便是教導這些的,如果康君真的能進入其中學習,吾倒是覺得付出這些也是值得。
”
任嚳摸了摸下巴,皺眉凝思了一會兒道:“那齊部落的文字與吾族有何不同,如果康愿意學那文字,何不讓其學吾族的文字。”
媯庚卻道:“伯,那齊部落可不是把文字和術數用來占卜的,他們把這些用在了生活當中,首領可知人有多重,山有多高,一袋米比之人又有幾何,從仍到薛有路幾何?”
任嚳道:“嗇夫說這些又是何意,難道他們便能用文字知道這些?”
媯庚卻鄭重的點了點頭道:“能!”
說著在地上寫下兩個字。
“伯請看!”